萧幼竹面色微凝,呼吸一滞,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贴了隐身符。
然而面前的一队人只是同她们擦肩而过,顺带抛下一句话,“徐三,这是去哪啊?”
面前叫徐三的男子神色淡定地回应,“里面闹得厉害,我去看看。”
几人轻笑出声,插科打诨,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他们什么时候不闹了,行了,你去吧。”
徐三微微颔首,面不改色地从他们身边走开。
几人看他什么也没问,头也不回走掉,不由蛐蛐道:“这徐三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板着一张死鱼脸!不知道还以为谁欠了他银子一样!”
“行了,他不一直都这样,我们也快走吧,那门口还关着人呢。”
“急什么,多待一会儿也不会死。”
“...也是,那再等一会儿再去,正好我有间房没查,我去去就来。”
“去吧去吧。”
...
几人说话的声音逐渐变小,姜清予和萧幼竹对视一眼,从旁边穿过,快速跟上徐三。
很快两人到了水牢门口,徐三打开了门,将钥匙递给了姜清予,随后像是没事人一般转身离去。
姜清予见状,直接推开面前的石门,朝萧幼竹说道:“走。”
看着清予手中的钥匙,萧幼竹惊呆了:这也行?
晃了晃神,压根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松就进到水牢,相比之下,她准备了一口袋的符篆、法器,好像...略显滑稽。
姜清予扫视着水牢,整间牢房十分空旷且安静,安静到能清晰听到脚下传来的细微水流声。
此处整日不见光,空气里都氤氲出水汽,泛着浑浊和潮湿的气息,待一会儿便觉得周身灵气受阻,一股糜烂之气哽在胸口,窒息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