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就是你!
除了你还会是谁?
我们私塾里那么多人,就属你家最穷。”
“姜允之!捉贼捉赃,你凭什么就因为一个猜测冤枉于我?
难道穷人就连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就活该被你诬陷!”
双双咬牙切齿的怼完他,又抬头对上首的县太爷道。
“求大人明查!这件事学生是冤枉的!”
“哼,贼就是贼!再喊冤也改变不了你是毛贼的事实!”
双双默默用神识扫视自己全身,在衣服胸前的内袋里,还真发现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心念一动,那五十两的银票跟腰侧荷包内的一些散碎银子,立马稳稳当当的躺进了自己的本体空间内。
稍微用灵力缓解一下pigu的疼痛,继续铿锵有力地给自己辩驳。
“大人,草民愿意搜身自证清白!
只不过如果草民没有偷他姜允之的银子,还请大人能还草民一个公道!”
“放心,如果你真的没偷他的银子。
那么今天挨在你身上的板子,自然就会加倍打在他身上去。”
那姜家相对来说虽然富裕,但也没有富裕到能一掷千金,让县太爷为了他姜家,而拿自己的前途去鼎力相帮的地步。
接下来在县太爷的示意下,立马就有两个衙役扶起双双去内室搜身。
毕竟是私塾学子,在不能确定他是否真偷窃了东西之前,县太爷倒也没那么的不近人情,非让他当着大家的面搜身。
双双因为pigu痛,边慢慢走,边在心里xxx的,对着那叫姜允之的好一通输出!
搜身自然是搜不出什么来的。
县太爷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偏袒姜允之。
毕竟原身的夫子跟同窗们,都还在堂外观场呢。
最主要的是,他曾听说这书院的夫子,本是京城柳家的二公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片地界,开一间小小私塾。
但毕竟都是他的学生,要是没证据的话,自己做的太过分,谁知道会不会得罪他?
到时候他去本家乱说一气,那自己的位置,估计这辈子都再移动不了半点了。
最后只得假模假样的以诬告罪名,要打姜允之双倍的板子,也就是二十大板。
姜允之当即就瘫倒在地吓得尿失禁,整个人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