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他自创的这个飞行方式很有魅力吗？”

“魅……魅力？”

卡欧嘴角抽了抽，看样子他不该对海伦娜这个女人有什么期待。

而这时候，一旁的百里净远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虽然语气有些淡漠，但似乎多了几分认真，不再像以前超脱物外，事不关己的样子。

“人类为什么要飞翔？卡欧老师。”

“你这是在考我吗？百里老师？”

卡欧感觉自己要被气笑了，不管是学生还是同事这一个两个，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

“飞翔还能为了什么，为了自由，为了赶路更快些，为了方便探索，掌握山川地貌的样子，为了在战斗中掌握制空权？还能为了什么，真是。”

听到卡欧老师的回答，百里净远那冷淡的脸上挂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没错，很对，那依卡欧老师看，他是不是在飞，能不能做到这些？”

“……确实可以，但是这很奇怪。”虽然卡欧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是肖可飞的并不比乌露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