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凯雅不确信的开口,医生连连摇头否认:“没有,我正好没事,你没有打扰到我。”
“……”
“……那我可问啦?“
“问,随便问。”
“就是这里。”
米凯雅用手指着书上她不理解的地方,医生沉下心来,认真的看着书上的文字,思考着该怎样解答。
在遇到跟自己的专业有关系的事情的时候,男人便会瞬间冷静下来。
恰好,米凯雅也是个好学的,她在和医生学习的过程中,只要一天大脑不放假,狙击手一天都不会翘课!
“……”
在两个人的一问一答中,时间很快过去,等到了肚子饿的抗议时,两个人才从知识的海洋内游出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上岸。
米凯雅站起身活动身子骨,医生比较懒惰,他站起来只伸了个懒腰。
二人对视。
“整点?”
“整!”
……
一个身形矫健的老头在无人的大街小巷里来回左右蹿,他在路过一个箱子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街口。
“……”
“哒,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到近,由轻到重,最后,两个人停在了巷子口处。
“哈啊,哈啊。”
罪扶着墙站直,他一把抹掉脸上的汗,看向巷子里。
因为老爷子丝滑的身法,他们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特工在这个吧不大的城市里被来回骗,好几次差一点就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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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爷爷的。”
罪脸上还在往下流汗,他看向身旁明显比自己轻松了不是一个度的年轻特工,示意对方去干活。
“……”
罚迈步走出去,开始在杂物堆积的箱子里来回翻找,试图通过这种方法把任务目标揪出来。
祂太专注于任务,没意识到,自己毫无怨言的被使唤了。
“……”
还在换气的男人走上前,跟在他家搭档的身后浑水摸鱼。
“咯噔。”
声音很轻,罪没能听到,但是罚听见了。
年轻特工给对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随后无声无息的走到了一个一米多高的箱子前。
“……”
“……”
罚看了祂的搭档一眼,两个人用视线交流成功,两秒后,年轻特工一只手拿枪对准箱子,另一只手蹭的一下子就把那玩意打开了。
“……”
里面的人是想反抗的,可迎接他的不仅仅是一把随时都有可能开火的枪,还有罪沙包大的拳头。
“老爷子,你可真能跑啊。”
老爷子:“……”
“不跑留下来等死吗?“
罪:“……”
罚:“……”
年轻特工撇了祂的搭档一眼,那眼神里的意味很清楚。
你说的什么屁话。
罪第一次如此后悔自己太过于了解罚,现在好了,他连对方一个谴责的视线都没法装作看不懂无视掉了。
“彭。”
生气的男人又给了老爷子一拳,鼻血顺着受伤的鼻子流下来。
罪没有留手,对方直接被他打的眼泪往下掉,在生命的威胁下,老爷子服了,并且发誓自己再也不瞎说话了。
我错了好吧!
“……”
罪看向罚,年轻特工干脆利落的把老爷子打昏,用自己拥有着无穷力量的双臂把人从箱子里拽了出来。
“打电话。”
罪给老爷子拷上手铐,罚继续说道:“就说人抓到了。”
男人没吭声,年轻特工抬起头。
“……”
“罚,你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吗?”
【我不知道。】
【我不关—】
年轻特工答不上来,祂太聪明了,搭档只问了一句话,祂就能推测到男人之后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
“罪……”
罚看着搭档:“我们不需要知道。”
“这样,我们才能一直活下去。”
“……”
“你认为这样的生活,算是活着吗?”
罪的质问扎心至极,他不是在向面前的年轻特工发问,也不是在质疑世界。
他唯一怀疑的,只有自己。
“我需要你活着。“
年轻特工扔掉昏迷的老爷子走上前,祂把男人从消沉中拉出来。
“不管你是谁,我都需要你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