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能让他好过!”
话虽如此,可还是得先解决眼前的困境,李岳看向身旁的谋士,询问道:“凤雏,你可有办法解决此事?”
孙凤雏沉思片刻后,眼神逐渐明亮,“杀,殿下杀人即可!”
“杀谁?”
“杀了昨夜跟着殿下赴宴的三人,还有东魏使臣,他们是这件事的参与者,只要杀了他们,那就成了死无对证。”
“况且,过后还能把尸体弄进东宫,栽赃太子!”
孙凤雏虽然看着贼眉鼠眼的,但心思之歹毒,可谓少有,这也是其经常出错,李岳还没杀他的原因。
李岳只是犹豫片刻,便下定决心,点点头,“好,就这么办。”
“可是,东宫如今极其谨慎,尸体怎么弄进去?”
经过之前的事,在赵高的管理下,东宫如今轻易不能渗透。
孙凤雏得意一笑,“殿下不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天底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如果有,那说明银子使得还不够。”
“倘若银子不好使,那就用金子财宝,只要足够多就一定有人心动,铤而走险!”
这番话说的极有道理,李岳高度认同,即便是他与八大豪族,不也是利益捆绑吗。
“那就这样办!”
在李岳的安排下,王府中豢养的死士,等天黑后便尽数出动,朝着京城驿站中赶去。
此时的林叔业正在房间中喝着闷酒,对面坐着孟琰。
“这次比试输了,也不知魏王还会不会兑现承诺。”林叔业满脸惆怅,辣酒入喉变得苦涩万分。
身在异国他乡,卑微求全,寻找解救君主国家的方法,却四处碰壁。
他也是东魏骄傲的大儒,读书人,有自己的傲骨,如今舍弃,已经做的够多了。
坐在对面的孟琰同样神色凝重,情绪低落,他很是自责,“老师,是学生不如人,辜负了你的期望。”
“不怪你。”林叔业无力的挥挥手,自嘲一笑,“那李白之才连我都未必比得过,你又能如何呢?”
“唉,东魏若亡,罪在叔业!”他撑着老迈的身躯,缓缓起身,与来大渊前相比,林叔业看着又老了几分。
他颤颤巍巍的跪下,朝着东魏的方向叩首,重重磕了三个头,沉默无言。
孟琰见他如此,也跟着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