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见两人并无恶意,又不着急,才露出虚弱和疲惫,往旁边的柳树上靠了靠,“看你们的身手,要杀我早杀了,反而处处在为我着想……罢了,我暂且相信你们。但是,你们应该来晚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花晚晴以为萧定身中剧毒,命不久矣,“你该不会是要死了吧!”
萧定突然没忍住笑了出来,江湖中人果真不同,有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我只是太累了,才想找棵树靠靠,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
“切,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花晚晴懒得搭理。
“六年了。”月献回答了萧定。
谁知萧定并没有搭理月献,转而对花晚晴说,看上去很严肃很认真的样子:“我指的是黄金棺材。也是在无意之中,当时我中了姨娘的毒,又被二弟劫走,以为命不久矣,印象中只记得他们把我放进黄金棺材中。后来我只觉得越来越冷,再后来的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
“切,不就是黄金吗?有什么比人的性命更重要,你不会是和那黄金棺材躺久了,心生不舍了吧?我听说读书人最容易念旧。”花晚晴皱着眉头。
萧定又笑出声来,“我发现你这人很有趣,不知兄台怎么称呼?我们结拜成兄弟吧?”
花晚晴一脚踢在柳树上,掉落了一树叶子,“老子受够了,婆婆妈妈的,要说赶紧说,不说赶紧走!还有正事要处理呢!”
“好好好,我说我说,刚刚不是你,打断我了吗?”萧定强调了那个“你”字,“我只听到了黄金棺材,就觉得脑子一阵迷糊,沉沉睡过去了,没想到一下子睡了六年。”
花晚晴看萧定不像一个深沉之人,反倒有几分洒脱,难怪温文尔雅的芸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