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建会立刻妥协:“行,赔你一百五十块钱就一百五十块钱。”
水建会脸上一脸讨好,心里在暗自发誓: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从我这坑去的钱全弄回来,再拿针泡辣椒水后扎死你。
麻富贵看着水建会的样子,收了针,一脸满意的低声道:“算你识相。”
“水建会,继续吆喝卖货吧!”
“我可不是白青青那种傻子,会让你这种挣钱工具歇下来。”
“你落到了我手里,就得一直给我挣钱,这趟车到目的地了,咱们就坐下一趟返程的火车继续卖货。
你每天必须从早上八点半卖货,一直给我卖到晚上八点半才行,想偷懒,你就等着挨针扎。”
在麻富贵的恐吓声中,水建会感受着身上刚被麻富贵弄得二次受伤的地方传来的钻心的疼痛的感觉。
水建会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因为上火车起就连续不停的吆喝,短时间说太多话导致干得起泡的嘴唇。
看着麻富贵阴险凶狠的样子,水建会用力吞了吞口水。
口水一路过水建会喉咙,水建会的喉咙处立刻传来吞刀片的那种感觉。
水建会觉得自己吞的不是口水,是小刀。
脚疼身上疼嘴吧疼喉咙疼,水建会现在浑身都痛,浑身都不舒服。
村里耕地的牛,驼东西的马都不会一直干活,都会干干活就歇一歇,也不会从早上八点半一直干活干到晚上八点半。
村里的牛马干活,都是最多干到六点左右太阳落山就不干了,水建会就没见过那个村的牛马干活得干到八点半那么晚。
麻富贵太不是个人了,让自己一直干活,还得干到晚上八点半,自己真是比村里耕地的牛,驼货的马还累。
这就算了,麻富贵还时不时找由头强行让自己赔偿他天价巨款,强行扣自己挣的钱。
他刚不顾自己意愿来抱自己跑,把自己身上的伤出血了弄到他衣服上,他就让自己赔偿他150块钱。
先前他自己脚突然伸到自己前方,自己不小心踩到了他的鞋,就只踩到他的鞋边缘,连个脏印记都没有留下,他也让自己赔偿他130块钱。
在前面一点,他自己突然跑到正在大声吆喝的自己面前,还把上半身往自己嘴巴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