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掌柜可是受人敬仰的钱庄掌柜,难道也会如卑职一般有吃不饱穿不暖的烦劳?”柳凝诗见锦衣公子的心防渐渐打开,不失时机问了一句。
“我家几代人皆为钱庄掌柜,又怎么会有这种烦恼。”锦衣公子觉得柳凝诗十分单纯,不禁摇头失笑道。
“那少掌柜还烦恼?”柳凝诗朝着锦衣公子淡淡一笑,虽然穿着男装,可也令锦衣公子心神一荡。
“你又怎么会明白?”锦衣公子晃了晃脑袋,定了定心神:“不愁吃喝就没烦恼吗,身在这个圈子内身不由己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这人似乎也姓钱,而且几代人皆为钱庄掌柜?记得父亲说过,这世间不管是什么钱庄,之间一定会有往来。”柳凝诗灵机一动,不如用言语试探一番:“少掌柜又在骗人,先前卑职在三顺钱庄护卫时,那里的钱掌柜可是每日都乐呵呵,哪里有什么烦恼了?”
“嗯?你在三顺做过护卫?”柳凝诗看似不经意的言语,令锦衣公子的情绪有了波动,手中的酒尊差点掉落下来。
“是啊!”柳凝诗收起了先前的一本正经,拿起酒壶又为锦衣公子倒满:“钱掌柜待我可好了,若不是后来。。。。。。”
“后来怎样?”锦衣公子见柳凝诗突然停住不说了,忍不住追问起来。
“后来钱掌柜被歹人给杀了!”柳凝诗一脸悲愤的说道:“掌柜不在以后,卑职觉得呆在三顺也没什么意思了,这才通过花了些银子买通了于武,到了这里做护卫。”
“你说什么?钱掌柜被人杀了?”锦衣公子呆了呆,随机脸上怒容浮现:“柳城,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钱掌柜被杀之后,卑职也暗中查了许久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柳凝诗偷瞄了愤怒的锦衣公子,问道:“少掌柜,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是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锦衣公子将手中的酒尊重重的砸在了桌面:“我爹被人杀害了,做儿子的能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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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样。”柳凝诗印证了心中的猜想,赶紧向锦衣公子作揖道:“原来少掌柜是钱掌柜的公子,卑职以后一定誓死跟随。”
透着红晕的樱花瓣于茫茫的雾色中随风而动,犹如一群欢快的精灵在空中旋转,看上去生机勃勃,可不知道为何却透出丝丝寂寥之感。
“嗯?我的头好疼,这是哪?”几片樱花瓣没了风力的加持飘然而下,落在了安大防的脸上。
“记得与琳儿还有清璃姑娘一起喝了几杯酒!”安大防睁开眼睛缓缓的坐起来,双手不停的拍打着脑袋:“以我的酒量,才喝了这么点不可能醉啊。”
“对了,琳儿呢?”安大防一轱辘从地上跃起,抖了抖落在身上的樱花瓣,四下望去却不见温琳一行人的身影。
“小子,咱们又见面了?”一个令安大防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上次有清璃那丫头护着你,不过这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