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弗莱肯子爵默默叹气:......又是一个两万金币的宝石。
随即,他正色的看着剧院内部。
剧院内部,并不像是真正的歌剧院。只见,那空荡荡的穹顶接连着夜空呈圆形,而圆形的边缘有不尽的瀑布哗啦啦直冲而下,落到穹顶正下方的宽大水池里。
水花四溅,水汽漫延。
而在剧院本该是观众席的地方,则生长着幽蓝色光辉的萤草,铺满了整个剧院。
弗莱肯子爵对着水池中心,一个侧卧着的背影恭敬的说:“夏尔大人,大主祭来了......”
那个侧卧的身影一动不动,哗啦啦的瀑布令这道身影朦胧不清,只有一道悠扬的声音响起:“大主祭啊......找我,还是找你?”
“都有。”
“......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悠扬的声音问道。
“今日,长湖白塔引起了一场大型冲突。”弗莱肯子爵想着那份情报,说道。
“今日,是圣女节?”
“是。”
“那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怪我们维持秩序不力?”悠扬的声音带上了一点戏谑,与此同时,那个身影微微侧过来了一点,弗莱肯子爵这才能透过瀑布看到那蓝色长发下不着一物的赤裸男性躯体。
嘴角抽搐着,对于自家大人赤身的爱好不发一言,转而说:“应该不是。如果是这样,找我就足够了,不会牵涉到大人你。”
背影慢慢坐了起来,长发披散,耸耸肩:“谁知道上了年纪的老头子怎么想的?”
大人,你好像和大主祭年龄差不多吧?
弗莱肯子爵差点没压抑住吐槽的欲望,假咳嗽了两声:“那个,大人,要不我们还是赶紧去吧?别让大主祭久等了。”
夏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好在茂密的长发遮住了重点部分,虽然还有点若隐若现。
弗莱肯子爵对于男性躯体没兴趣,一开始差点得了针眼,但也可能是看多了习惯了,现在是面无表情,眼神飘忽,心里还在想着刚刚那密信上的内容。
夏尔一个响指,瞬间穿上了一件奢华的晚礼服——白色丝绸领巾、黑色打底银蓝星光的外套、红色皮质手套、长裤长靴。与他赤身时完全相反,穿上衣服后反而近乎没有露出一点皮肤,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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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肯子爵很想吐槽:要么是赤身裸体,要么是严严实实的,果然,大人就是心理变态吧?
夏尔脚步一抬,踏着水面慢悠悠的走过弗莱肯子爵身侧,笑眯眯说:“哎呀——小黑,你又在心里腹诽我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呢?居然忘了我的观察力多么好嘛?”
他唤来一道水花,化作一条水绳,在弗莱肯子爵表面惊恐实则习惯了的目光下,水绳捆着弗莱肯子爵的脚,把他倒拉了起来,就这样倒立着随着夏尔的走动而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