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无数人摇头,一脸落寞,叹道:“张公子终究还是出手了,他这一出手,我等只有靠边站的份。”
“张公子家学渊源,三岁熟读古诗,五岁学习诗经,九岁倒背如流……”
“输在张公子手下,我们心服口服。”
“也只有张公子这样的人才,才配得到陛下的恩赐,那翰林编修我们都不要想了。”
“还有那老国相之女,你们看,似乎与张公子真是一对良配啊。”
“……”
楚皇、皇后,以及在场的大臣们,也纷纷赞叹张高的诗才。
老国相眯着眼,细细打量张高,不觉面露菊花般的微笑,暗暗点头。
罗荔见状,心头顿急,她心中又慌、又羞、又急、又怕,这个什么张公子她根本就不认识,她不要嫁给那个人。
匆忙之间,罗荔瞥到了远处的苏贤,但她也知道苏贤并不会作诗,只得抿了抿嘴,低头沉默不语。
杨宗、杨若仙等杨家之人,心头莫名不好受,上己诗会若没有楚皇横插一脚,类似张高这样的人才就归他们杨家所有了。
不过,杨若仙很快便振作起来,那张高的诗才的确惊艳,但能当饭吃吗?能帮她叔祖治病吗?
杨若仙常年经营家族的茶叶生意,也算走南闯北,早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大家闺秀,她更现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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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高张公子,当真春风得意啊,楚皇与皇后都对他赞不绝口,那翰林编修之位,在他眼里已是阆中之物。
万众瞩目的他,正准备接受楚皇的邀请,近距离参拜,领受恩赐。
可就在转头之间,他偶然瞥到了苏贤。
“苏哲!”
张高咬牙切齿。
他对苏贤的恨尤甚,之前在矮山游春之际,若不是苏贤的捣乱,说不定他早就凭借个人才华拿下某位少女了。
心念一动间,张高原地驻足,转身,眼神不善的瞪着苏贤。
他高高昂着头颅,挺着胸膛,皮笑肉不笑说道:
“咦,苏公子还在这里啊,在下还以为苏公子不擅诗词,早已羞愧退走了呢,如此看来,是我低估了苏公子的脸皮厚度。”
“……”
众人听了这话,宴席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楚皇不动声色;皇后面无表情;大臣们心中暗笑;张高身后的才子、公子们纷纷起哄,说这是上己诗会,不是饭桶大会,苏贤待在这里着实丢人。
杨宗、杨若仙等杨家之人,面色略有着急,苏贤可是他们的贵客,岂容他人肆意嘲笑?
尤其是杨若仙,对张高的态度已是降至冰点……
精美屏风后面的少女们,纷纷躲在屏风后面观望,她们眼神复杂,心中既高兴于大魔王被嘲讽,又觉得大魔王有些可怜……
苏贤身为当事人,心中却是勐地一动。
他对张高的嘲讽丝毫不在意,跳了梁小丑而已,他随便拿出一首诗都能吊打他。
他高兴的是,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混入南楚皇宫,准确来说是混入南楚翰林院的机会。
只见他沉思一番,忽起身对远处的楚皇与皇后禀道:
“陛下、皇后娘娘,草民这里也有一首写酒的诗词,虽不敢夸大,但草民可以说,张公子的诗远远不及草民这首。”
“放肆!”
一个王孙公子挺身而出,隔空点指着苏贤斥道:
“你方才明明曾对陛下说过,不擅诗词,我等也亲耳所闻,为何现在又可以了?你这是欺君!”
楚皇面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他是尊贵的南楚皇帝,而苏哲只是区区一介草名而已,这草民居然敢骗他,找死。
皇后见情况不对,暗中拉了拉楚皇的手,居中调和道:“苏公子这是何故?”
“禀陛下、皇后娘娘,实不相瞒,草民的确不擅诗词,那首诗其实出自一个朋友之手。”苏贤继续解释道:
“草民虽不擅诗词,但却能鉴赏,张公子如此自负,草民着实看不下去,因而搬出朋友的诗作,让张公子看看天究竟有多高,地究竟有多厚。”
“……”
众人听了这话,下意识想到一个问题——
但凡有人说“我有一个朋友”,大概率就是在说自己,苏哲口中那首盖过张高的诗,一定出自苏贤本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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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此一来,楚皇就不高兴了,这不是瞧不起他这个南楚皇帝么?
楚皇面色十分难看。
好在,皇后的话他还听得进去,加之杨宗也在旁帮腔,楚皇心中虽还有余气,但也点了点头,道:
“既如此,那你就将那首诗写出来吧,朕倒要看看,你如何压盖张高,若再犯欺君之罪,朕绝不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