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湘有点现代人思维，现代人都是挣女人孩子的钱，古代不是，古代消费主体是男人，所以临安的青楼业才发达起来，也是朝廷的一大收入。

“哦·我也开个青楼··”胡湘说道。

“那卢姐姐能同意吗！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赵宁说道。

“挣钱，她怎么不高兴，”胡湘。

“挣钱！呵呵··我看你是不想花钱吧，”赵宁笑说道。

现在的楼下艺人正在唱十八摸。

“这是哪个登徒子编的，这么下流，”赵宁听到台下，阵阵的叫好声。

“我这个登徒子编的，”胡湘说道。

胡湘想调戏下赵宁，看看她的反应。

“你写的，不是卢姐姐写的吗？”赵宁问道。

胡湘突然想起了，胡湘在书里也引用了十八摸，而且根据十八摸也展开了一些剧情。

胡湘看着赵宁，嘴微微一笑。

赵宁也羞红了脸。

胡湘和赵宁都沉默下来，空气凝固起来。

胡湘当然知道，那本书的内容尺度，因为胡湘是按后世人写法描述的，而且语言是这个时代日常的白话，可不是中学学的文言文。

古代人写文言文，那是为了节省字，古代纸张可不便宜，其实他们的日常口语也和现在差不多，金瓶梅就是古人用白话文写的。

赵宁心里明白了，那本书即便不是胡湘写的，胡湘也是知道里面的内容的，但还是给她看，少女的矜持，害羞，让赵宁无所适从，好像被人窥视了隐私似的。

这要是后世，就相当于男女两个人一起欣赏日本动作片了。

“我今天晚上就要走了，回武安一趟，”胡湘打破了尴尬。

“你还会··那你啥时候回来，”赵宁低声说道。

“应该很快，这楚州的生意，我们还要扩大，”胡湘道。

通过这段时间在楚州的了解，胡湘要把楚州作为武安的，物资采购中转站，有杨妙真的担保，胡家可以用钱庄的钱，购买各种物资，南宋的物质可比金国丰富多了，这样也减少了胡家金银支出，现在胡家的开支越来越大了。

“别和卢姐姐说，我借过书，”赵宁说道。

“恩，还有下册那，你看完了吗？要不到钱庄去取下册去，”胡湘问道。

赵宁杏眼一瞪：“不看了，你告诉我潘金莲最后怎么样了，就可以了，”

“和武松走到一起了，”胡湘说道。

“那她应该幸福了··”赵宁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