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打听过家里的事。
就在事发当晚,家里遭土匪袭击全家被杀。
谁都清楚是谁做的。
那可怜的妹妹,当晚因病而亡,具说全身稀烂,没一块好肉。
不知死前遭了怎样的罪。
诉苦会勾起了他的回忆。平时他不去想,想起他就心痛。
以前他认为,何家强大,强大到他这辈子无法复仇。
就在刚才,他否决了这种想法。
也许,夏平的仁义社能做到。
第二天,三狼和乔一鸣请了假,过来陪张麻子转转。
"这就是镇政府,它的右边是仁义社总部,但右边门不开,全部从镇政府大门进出。大当家要进去找找夏平吗?"
"不用找他了,我给他说过让他忙他的,我想自己走走看看。"
乔一鸣心里腹诽:"还不是想自己走走看真实情况,生怕夏平骗了他。"
政府外面,木头做的架子上贴满了公告,张麻子一一看去,这架子上的内容很杂,有政府出的公文,有股票信息,更多的是杨义安的罪行。
看完这些,他们一行又往前走,只见街上许多妇女端着个细竹编就的小簸箕,里面装着针线用具,在光线好的地方三五成群做着针线活。
张麻子觉得奇怪,怎么他们做的是同一种比较少见的绿色布料。
"大当家你就不晓得了,这就是给我们做的军装,再过段时间要成立仁义军建军仪式,不过大当家后天要上山是看不见了。"
"还有军装?"稀罕事很多,张麻子就驻足观看。
有一个妇女对另一个道:"莲嫂,你这针脚稀了点,要再加密一点,不要验收过不了还要打回来重做。"
那叫莲嫂的道:"这针脚不稀了,家里做的也是这样。"
突然后面一个洪亮声音传来:"莲嫂,开会那天都说过,你没来。这次衣服的针脚一寸要十二个,比家里做衣要密些,达不到要反工不说还要扣分,扣分扣多了要罚款。"
莲嫂伸伸舌头:"晓得了吴主任。"连忙去补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