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平心里门清,这是白嫖啊,一分钱不出就想让他们放人,这怎么能够。
夏平要知道他们的全部底线。现在夏平手握主动权,才不怕他们。
夏平依然微笑,招呼大家喝酒开心,萧红也向众人劝酒,气氛热烈,再不提合作的事。
“仁义社事情实在繁忙,实在不能再耽误了,后天我就离开了,在这里我先给大家道个别,接下来你们去泸定化林坪参加赵丰先生雕像落成仪式就由我夫人萧红全程安排。如果大家有什么困难也找她,她一定为大家服务好。”
廖克勤当然感觉到夏平的情绪变化,知道夏平并不好忽悠,因此对夏平道:"夏先生,放人的事怎么说?"
夏平道:"廖先生,放人的事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
"我们无缘无故受到的攻击,损失了那么多,那些被杀害的无辜群众,那些牺牲的烈士,都得有个说法吧,否则我们仁义社怎么能让群众信服,你说呢?"
这明显就是对廖克勤的提议很失望,不想再讨论下去。
廖克勤心里明镜式的,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可这不就是谈判么?我出价、你砍价,谈判不都是这样谈出来的吗?
见谈话已有点僵,廖克勤求助地看向赵逊,希望赵逊能帮衬两句。
赵逊仔细地听着他们每一谈话,也看清楚当前的局面,廖克勤一说出那些话,赵逊就知道廖克勤要碰钉子。
夏平啥人,能带领一群手无寸铁的人走到今天,取得这样的成就,岂是无能之辈。
人家手里有那么多外国俘虏,握有一手好牌,没有拿到更多好处怎么会放人。
廖克勤当然也知道这些条件打动不了夏平,他想夏平自己提出条件,摸摸下平的底线,从而取得谈判上的主动。
赵逊开始和稀泥:"廖主任,现在夏夫人和真真结为了姐妹,那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有好处肯定要给自家人。廖主任,你有什么能给仁义社的都拿出来说吧,能给的好处都给吧!"
赵逊知道,在谈判中,袁世海处于绝对劣势,对仁义社,真没有几张好牌可打。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亮出自己的底牌呢?藏着掖着也没有了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