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遵旨!”三人什么都不敢说,只得应道。
“秦玉书,你说说看,这江南灾荒,到底要多少粮食银子才能让百姓平稳下来?”女帝眼神犀利。
黄玉书虽然没有看女帝,但是他也通感觉到女帝那吃人一般的眼神。
“回皇上,国库现在能拔出的粮食也只有五十万斤,银子三十万两了。要不然的话,就会动摇国本!”黄玉书哪里敢正面回答,而是说出了户部现在能调动救灾物资。
虽然说救灾是很紧急,但是一个国家必须要有存粮,要不然的话,万一哪个敌国知道自己国库空虚,派兵扣边,那时朝廷又能做何应对。
更何况一个国家运行,意外的事情有很多,所以,可不能一下子就将国库耗尽。
“那你说怎么办?”女帝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黄玉书却是有苦难言,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他一个户部尚书,国家一年的总进项只有这么多,自己都是一个钱当成两半来用了,可是还是不得女帝的欣赏。
“这些知府上书,恐其中言不尽其实,江南历来富庶,怎么可能只是半年灾荒就变得无粮可吃,只怕是这些江南粮商,贪得无厌,趁机发国难之财,故意提高粮价,这才是根本原因。”黄玉书又说了一个原因。
女帝听后,更是勃然大怒,手中的茶杯更是直接摔在了地上。
“简直岂有此理,朕在费心劳力,他们却是在吃人血,真要我在三州之地杀个血流成河才能安稳吗?”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江南粮商此举虽然有发国难财之举,但是现在他们终究还是卖粮给百姓。如果皇上直接动武,则是会断了百姓的唯一活路。再则,朝廷无罪而杀江南商人,此举更会影响动荡,令社稷不稳,对皇上名声有污啊!”刑部尚书时建远听到女帝的话,也是被吓了一跳。
这江南粮商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女帝要是真这么做了,只怕是明天的朝堂就要成为菜市场。
女帝当然也知道这些,只是胸中的怒气实在是没有地方发泄,不得已才会如此放言。
“那你当如何?”女帝又问道。
“皇上,我只有刑法,这救灾之事还真是没有经验,要不明天在朝会上,大家将此事议一议,人多,计也多。”时建远一是心里没有什么办法,二是也不想去趟这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