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樱腼腆地制止朱紫道:“朱紫别胡说了,我哪有那么神。这主要是这北祁的黄泥好,要与别处的不同。”,说罢,朱樱掀开面前罐子的盖子,瞬间一股淡淡的香味散发出来。
晚柠仔细嗅着,不动声色地问道:“确实不同,南邺距离北祁路途遥远,能在这里拿到北祁的黄泥,着实难得。”
“那当然了,别看只有这点黄泥,但这一路可是辛苦。人人都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送黄泥也是如此!”,朱紫笑着打趣道。
再看朱樱嘴角带笑,眼底里却满是爱意,晚柠猜测送这黄泥之人必定不同,又联想到青楼所遇那人腰间绣着樱花的腰带。便不经意地问道:“哦,那必定是充满情谊了,曾听闻朱樱有一表哥,可是他所送?”
朱紫立刻两眼放光,没心没肺地走到晚柠面前,夸赞道:“公主,你真是料事如神,你怎么知道明晖哥哥?确实是明晖哥哥送来的,前段时间他被祁王从北祁带来南邺城,前儿先托人把这黄泥送进来,正好赶上端午这个时间。”
朱樱面色尴尬不自然,低着头默默不语。晚柠看她这反应便清楚了然,释怀一笑,解释道:“你忘了吗,我在北祁王府住过的。我记得那时常有一个男子对你们不同,若是没记错是府里的小花匠。”
“没错没错,公主好记性。现在明晖哥哥也来了南邺,怎么不算一种团圆呢!”,朱紫还是这样率真。
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晚柠如释重负,双手握住秋千两边的绳子悠闲地晃动起来。沉思片刻,接着她们的话继续看似随意地话家常,她说道:“我这记性时好时不好,说来,我倒记不清你们离开北祁多久了?”
“九个月。”,水月脱口而出。
“记得这么清楚,水月可是想家了,怕是日日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在房里偷偷哭吧。”,晚柠打趣道。
水月立马红了脸,狡辩道:“不是,公主不是这样的。能跟在公主身边,我每天都过得可开心了,若是爹娘知道也不必为我担心。我就是许久未见爹娘,有些想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