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形高大的大臣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公主,莫要再妄想改变什么,这是无法更改的决定。”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仿佛我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强忍着心中的悲愤,喊道:“难道在你们眼中,我就没有丝毫的人权和尊严吗?”
另一位大臣撇了撇嘴,冷笑一声:“公主,入了这北周的宫门,就得守北周的规矩,由不得您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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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望地摇了摇头,泪水肆意流淌:“你们这群冷血无情的人,难道就没有一点良心吗?”
此时,宫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抽泣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而那些大臣们,依旧像一尊尊没有感情的雕像,冷漠地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
一位胡子花白的大臣向前一步,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肌肉紧绷,冷哼一声说道:“公主,这是北周的旨意,由不得您任性。” 他抬起眼皮,斜睨着我,眼神中透着轻蔑,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嘲笑我的无力反抗。
我怒视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愤怒让我的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难道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吗?你们这样做,就不怕遭天谴吗?” 我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关节处都泛出了白色。
那位大臣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冷笑道:“天谴?公主莫要说这等胡话。您还是乖乖接受这安排为好。”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动摇,只有对权威的坚定维护。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中燃烧着怒火:“你们这般冷血无情,为了所谓的旨意,就要毁掉我的一生吗?”
大臣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公主,莫要再胡搅蛮缠,这是为了北周和东吴的和平。”
我瞪大眼睛,声嘶力竭地喊道:“和平?这是用我的幸福换来的虚假和平!”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我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心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另一位大臣冷冷地说道:“公主还是认命吧,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紧绷着脸,目光像冰刀一样刺向我,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滚烫的泪水仿佛要灼伤我的肌肤。我的双肩不停地颤抖着,心中满是无助和绝望。
“认命?凭什么我要认命?” 我再次睁开眼睛,眼神空洞而绝望,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的人生就这样被你们随意摆布吗?”
周围的大臣们依旧冷漠地看着我,他们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刺穿了我的心脏,却没有一丝同情。我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泪水模糊了视线,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破碎的心花。
这时,最先开口的那位胡子花白的大臣再次说道:“公主,这就是您的命,您改变不了。”他的声音平静而冷酷,像是一把重锤砸在我的心上。我猛地转过头,怒视着他,眼中燃烧着怒火,吼道:“这不是我的命,这是你们的强权,是你们的不公!”
然而,回应我的,只有大臣们冷漠的沉默。他们的目光如同寒夜中的冷风,吹过我的身体,让我感到刺骨的寒冷。我无力地摇着头,试图抗拒这残酷的现实,但那股绝望的力量却将我紧紧束缚,让我无法挣脱。
我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无尽的黑暗和寒冷将我紧紧包围。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无比,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只抓到一片虚无。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我孤独无助,被命运的巨轮无情地碾压。
如今北周强盛,东吴式微,我心中虽有万般不愿,却也不敢违抗。我无力地垂下头,双眼失神,黯淡无光,双手紧紧揪着衣角,那衣角都被揉得皱巴巴不成样子。身体微微颤抖着,牙齿紧咬着下唇,都快要咬出血来。
“难道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 我在心中绝望地问自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身旁的侍女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轻声说道:“公主,您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
我仿若未闻,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和元修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时光如今却成了刺痛我心的利刃。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我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满心的悲愤无处宣泄,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让我喘不过气来。
风从宫殿的门窗缝隙中吹进来,吹乱了我的发丝,可我却毫无知觉,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
“罢了,罢了,为了元修,我忍了。” 我在心中默默念叨着,满心的苦涩。那苦涩如同一杯浓得化不开的苦茶,在心底弥漫开来。我缓缓闭上双眼,眉头紧锁,泪水在紧闭的眼睑下打转。
我担心元修的病情,只能无奈应允,“好,我嫁。但请让我尽快完礼,我要去见元修。” 我的声音透着绝望与无奈,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叹息,声音沙哑而颤抖。
身边的侍女心疼地看着我,轻声安慰道:“公主,您就先委屈一下,也许事情会有转机的。” 她的眼中满是怜惜,双手轻轻搭在我的手臂上,试图给我一丝温暖。
我苦笑着摇摇头,“还能有什么转机,只盼着快快完了这礼,好去见他。”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眼神空洞而迷茫。
大婚那日,我如同木偶一般被人摆弄着,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无尽的哀愁。我任由侍女们为我梳妆打扮,那华丽的凤冠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可我却毫无知觉。我的眼神呆滞,望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泪水忍不住又一次滑落。
“公主,您别哭,妆要花了。” 侍女着急地说道。
我仿若未闻,只是呆呆地坐着,任由她们摆布。
迎亲的队伍来了,我机械地起身,被人搀扶着走出房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