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宏伟的府邸中,气氛压抑而紧张。侯爷,一位身着华丽锦袍,面容冷峻的男子,正满脸嫌弃地看着面前的女子。那女子身形纤细,面容憔悴,眼中含着泪光,她便是侯爷的正妻。
侯爷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厌恶,厉声说道:“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竟做出那等撇腿之事,实在让本侯蒙羞。” 正妻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想要解释,却被侯爷无情地打断。“本侯与你再无夫妻情分,今日便上禀朝廷,与你和离。”
正妻心如刀绞,她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但侯爷却不听她的解释。她绝望地看着侯爷,心中充满了痛苦和委屈。而此时,侯爷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别处,他想起了那个有着极品宜男相的庶妹。
庶妹生得娇艳动人,一双眼睛勾魂摄魄,更重要的是,她那宜男相被认为是能给家族带来好运的象征。侯爷心中暗自盘算着,一旦与正妻和离,便立刻迎娶庶妹。
不久后,侯爷如愿以偿地与正妻和离,转头便风风光光地娶了庶妹。庶妹身着华丽的嫁衣,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孕肚,来到正妻面前,炫耀道:“姐姐,你可知道,在这古代,母凭子贵。如今我有了侯爷的孩子,而你,注定被休弃。”
正妻看着庶妹那得意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但她知道,此时的自己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她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转身离去。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变数。侯爷因为一些事情被革去了官职,往日的荣华富贵瞬间化为乌有。他陷入了绝望之中,四处求人帮忙,却无人伸出援手。最后,他想到了曾经的正妻。
侯爷狼狈地来到正妻的住处,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他哭着哀求正妻:“求你救救我,只要你能帮我度过这次难关,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正妻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抛弃自己的男人,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她冷笑着说道:“若在从前,你在众多女子中有多受宠,我便在众多女子中排第几。可现在嘛,你注定得死。”
侯爷听了正妻的话,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再也无法挽回。他悔恨不已,后悔当初自己的错误抉择,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
正妻看着侯爷那绝望的模样,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心软。她转身离开,留下侯爷独自在那里悔恨交加。而从那以后,正妻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她不再依赖男人,而是凭借自己的努力,过上了平静而幸福的日子。
1
抓奸那日,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却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盛汀兰,也就是侯爷的正妻,早早地从娘家请来了几位严肃庄重的嬷嬷,她们个个神色肃穆,仿佛即将见证一场重大的事件。盛汀兰心中有着一丝紧张,却更多的是坚定。她要让这出丑剧被众人看见,让那个负心的男人和他的情人无所遁形。
盛汀兰静静地坐在厅中,等待着时机。她的眼神不时地瞟向门外,心中盘算着每一个步骤。果不其然,庶妹前脚刚踏进顾家,夫君顾德柏便借口有急事,匆匆离去。盛汀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知道,这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
掐好时辰,盛汀兰优雅地站起身,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紫色长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走,去照棠院。”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
很快,一群气势汹汹的小厮在盛汀兰的带领下冲向照棠院。他们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无人可挡。照棠院内,一片混乱。小厮们毫不费力地将里面的两个人揪了出来,一男一女,衣裳都还没来得及穿齐整。那场景,当真让人觉得丢脸至极。
盛汀兰微微眯起眼睛,睨着管家。管家心中一紧,立刻赔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两人如此糟蹋了夫人的照棠院,若是报官,定能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如此甚好……” 盛汀兰的话还未说完,顾德柏的声音便如惊雷般炸响。
“蠢材!看清楚本侯爷是谁,还想着报官!” 顾德柏双眸沉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那眼神,就像是别人欠了他千万两黄金似的。
“居然是侯爷。” 盛汀兰佯装惊讶,她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快步走到那个女人面前。那女人正是盛如菊,她本死死低着头,不肯让人瞧见她的面容。奈何盛汀兰的力气极大,盛如菊怎么抵抗也抵抗不了。一下子,她的脸彻彻底底暴露在了众人面前。约莫是尚知廉耻,她倔强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
盛汀兰轻笑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哟,原来是妹妹啊。” 说罢,她便松开手,拿出手帕,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而娘家带来的几位嬷嬷,脸色早已变得极为难看。一则是姑爷白日宣淫,实在有失体统;二则是自家小姐未出阁,竟勾搭自己的姐夫,这说出去可真是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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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德柏站起身子,恼羞成怒地看着盛汀兰。“盛汀兰,你这是带人来羞辱本侯爷,羞辱如菊吗?”
盛汀兰几乎要发笑出声,但她还是佯装愤怒。“侯爷也知道这是羞辱?当初你求娶我的时候,可是许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呢。这些年侯府的开支,哪一样不是从妾身的嫁妆里支出?妾身嫁过来时整整一百二十抬嫁妆,如今八年过去,只剩下一半。侯爷,究竟是谁亏心?”
顾德柏仓皇地闭上了嘴,似乎无言以对。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尖声乍响。
“这一切,当然都是你盛汀兰的错!”
2
此时,婆母那冷厉的目光如刀子般射向盛汀兰,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你嫁入侯府多年,却只生下两个赔钱货,你说这不是你的错?我们柏儿难道还要被你一直困住吗?八年了,守着你一个人,他的同僚们背地里都笑话他,笑话我们忠南侯府无后啊!你盛汀兰若还有半点良心,就该主动让出主母的位置,换如菊来坐!”
盛汀兰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可笑至极。当年她怀有身孕后,曾主动提出给顾德柏纳妾,可他却严词拒绝,言辞恳切地说自己已于盛家立下毒誓,怎可违诺?那时的她只当他是君子,视诺言重逾泰山。却不曾察觉,顾德柏早已与盛如菊勾结,这两人背着她,不知做过多少恶心的勾当!
除此之外,顾德柏还挪用她的嫁妆四处扬播虚名,宣称自己 “许妻一诺,终未改”,从而青云直上,好不得意。就连圣上也感慨:“顾侯爷的痴心,价值连城。” 但他们从未想过,顾家种种得利,皆是啖她的肉,饮她的血,才有了今日的地位。而如今,她的女儿被蒙在鼓里,她自己再无利用价值,便要逐之弃之。
但,盛汀兰不甘。她看着眼前的三人,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夫君,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期盼。
顾德柏别过头去,不敢与她对视。“你是个好女子,但女儿…… 又有何益呢?”
盛汀兰闭上眼睛,语气铿锵有力。“既然夫君都这么说了,那妾身便请求和离!但和离之前,烦请侯爷将我的嫁妆悉数归还!”
顾德柏陡然一惊,脸上露出哀伤之色:“汀兰,你真要如此吗?” 盛汀兰才不会傻到相信他是舍不得自己。舍不得的,不过是她的嫁妆罢了。
果然,婆母冷笑连连:“你既做了侯府多年的贱妇,又怎好意思要回嫁妆?柏儿自有俸禄,我这副老骨头,又能吃得多少米?盛汀兰,你这话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盛汀兰紧紧攥着帕子,含着的眼泪终于落下,但她不肯退让一步。“侯爷应酬一次便花千金,婆母喝的药膳也需百金之多,一桩桩一件件,可都记了账的。”
两人的脸色终于变了。盛汀兰是盛家培养多年的嫡女,又做了侯府八年的主母,可不是只会吟诗诵词的娇娇女。若想拿捏她,自然得用她的两个女儿来拿捏。
盛汀兰心中一片悲凉,她看着顾德柏和婆母,眼神中充满了决绝。“若你们不肯归还嫁妆,那我便去衙门告状,让世人都看看你们忠南侯府的嘴脸。”
婆母气得浑身发抖:“你敢!你若敢去告状,我就让你的两个女儿没好日子过。”
盛汀兰的心猛地一揪,但她知道,此时不能软弱。“你们若敢动我的女儿,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顾德柏看着盛汀兰,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汀兰,何必如此呢?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盛汀兰冷笑:“商量?你们有给过我商量的余地吗?今日,要么归还嫁妆,要么我们就对簿公堂。”
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侯府的院子里,仿佛弥漫着一层看不见的硝烟。盛汀兰挺直了脊梁,她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她绝不退缩。为了自己,也为了她的女儿们。
3
婆母向来精明于世,那双精明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挂着一抹算计的笑容。“你这两个女儿还在府里,你若与我们撕破脸,当真舍得她们?”
盛汀兰怔了怔,嗓音戚然,带着无尽的悲伤。“…… 我自然是舍不得,那我和离之事,先把人放了吧。”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痛苦与不舍,却又带着一丝坚定。她知道,为了自己的未来,她必须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
盛如菊一听急了。“姐姐,你一个生了两个女儿的人,就是极贫瘠的盐碱地!不像我,腰是腰,臀是臀,乃极品宜男相。你怎么敢霸占侯府主母的位置!” 她的脸上满是得意与傲慢,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侯府的女主人。
婆母闻言,上下打量着盛如菊。的确,盛如菊虽显得纤弱,但该丰腴的地方丰腴。尤其是那圆圆的盆骨,十分适合生育。婆母心中暗自点头,对盛如菊的宜男相更加满意。
盛汀兰依旧沉浸在悲痛之中,她看着婆母和盛如菊的嘴脸,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婆母当机立断:“既然你舍不得敏儿和姝儿,那便将两个孩子一起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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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 盛汀兰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自然当真。” 婆母的语气坚定,似乎不容置疑。
盛汀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既然当真,那还希望侯爷在族老和嬷嬷们的见证下,签下这份和离书和协议书。”
三人惊疑地看向门外。只见顾家族老拄着拐杖,沉着脸走了进来。他们都知道,顾家族规最为森严。即便顾德柏坐在侯爷的位置,也不得不对族老敬重。而顾家的族老,正好与盛汀兰的外祖家交好,所以盛汀兰笃定自己不会吃亏。
婆母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中了盛汀兰的算计,但也只能咬着口中的银牙,硬生生地咽下这口气。“你倒好算计!”
盛汀兰笑道:“彼此彼此。”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精心安排的。但若顾德柏和盛如菊稍微要点脸,她的这出戏也唱不成,不是吗?
在族老和盛家嬷嬷的见证下,顾德柏忍着怒气在和离书和协议书上签下了字。盛汀兰吹干墨水,命人把嫁妆全部搬走。但她没有回盛府,而是去了城东的一处老宅。
盛汀兰看着一箱箱的嫁妆被搬出侯府,心中感慨万千。这些年,她为侯府付出了太多,却换来这样的结局。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带着两个女儿和嫁妆,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她不再畏惧。她要为自己和女儿们创造一个新的生活,不再受任何人的欺负。
4
敏儿和姝儿这两个孩子心思向来敏感。当她们发现顾德柏和盛如菊的奸情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妹。盛汀兰看着两个女儿那担忧的眼神,心中满是苦涩,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向她们解释这一切。她只能在心中徒劳地苦闷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愁绪如影随形。
岂料,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敏儿和姝儿竟意外地再次撞破了那两人的奸情。那一刻,两个孩子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然而,让盛汀兰意外的是,女儿们不仅没有被这丑恶的一幕击垮,反而反过来安慰她。敏儿拉着盛汀兰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娘亲,现在您可算是自由了。” 姝儿也扯着盛汀兰的衣袖,稚声稚气地说道:“以后我和姐姐还能和娘亲一起睡。” 盛汀兰看着两个懂事的女儿,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笑了笑,眼中含着泪花:“好,以后我们母女三人,要一直在一起。”
在新的府邸中,生活似乎有了新的希望。敏儿打趣着盛汀兰:“娘亲现在可自由啦,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姝儿也在一旁欢快地蹦蹦跳跳,满脸期待地看着盛汀兰。盛汀兰看着两个可爱的女儿,心中满是欣慰。“以后我们就在这宅子里吃喝玩乐,岂不是美哉?” 她笑着说道,仿佛要把过去的痛苦都抛之脑后。
盛汀兰的外祖父是江南首富,她的嫁妆大多是外祖父为她添置的。只可惜,外祖父身体不好,在她嫁给顾德柏的第三年便去世了。舅舅与外祖父一样疼爱她,这座七进七出的清幽雅致又不失豪奢的法宅,正是她托舅舅购置的。想到舅舅为她的付出,盛汀兰心中满是感激,也感叹舅舅的费心。
过了好几日,盛家那边都没有来人向她解释,只是勒令她不许将盛如菊的丑事说出。盛汀兰心中明白,盛家肯定早就知道了姑爷和小姨子的奸情,只是一直瞒着她罢了。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父亲和祖母的冷淡,并不会因此而伤怀。
倒是顾家新娶娇妇那日,喜轿在府前停留了许久。唢呐声嘹亮激昂,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什么,又像是在向盛汀兰宣战。盛汀兰自然不会受这气,她派遣嬷嬷朝着轿子里泼了一桶洗脚水。嬷嬷气势十足地喊道:“我们姑娘贺喜侯爷和小姨子大喜,万望二小姐以后在侯府立得住脚跟,可别把嫁妆全部赔进去 ——” 路上的行人纷纷驻足围观,哄笑起来。新娘气得直发抖,却也不敢下轿理论。既然凭借着痴情人设上位,那肯定得付出一点代价,不是吗?
听说新婚夜里,顾德柏与盛如菊就吵了一架。顾德柏怪盛如菊心胸狭隘,无故招惹盛汀兰却落了侯府的脸。盛如菊则怀疑顾德柏心里还有盛汀兰,将他的脸都抓花了。而婆母可不是吃素的,见新妇这般泼辣,接连好几日磋磨她。不是让她跪着奉茶,就是让她抄经书。盛如菊不敢与婆母作对,便拿下人出气。侯府的下人们叫苦不迭,甚至还有人偷偷往盛汀兰这里倒苦水。
但盛如菊的气没撒多久,因为,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