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注意到赵宣僵住的表情，难得一笑，握住他的手，“我开玩笑的，你没有什么不好，这世界上你最好。”

赵宣被楚歌这样坦然的夸奖，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又烫又红，“...你现在学坏了，还会开玩笑。”

“所以你觉得我是和谁学的？”楚歌停顿了下，“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觉得...我应该是后者。”

近墨者黑·赵宣，“......”也不能这么说吧？

这种私底下的讨论，他肯定不会让赵幻成知道，好歹也收徒了，在徒弟面前，他肯定是要维持一下自己的形象。

赵幻成学习相当认真，学习的速度很快，就像是曾经没人愿意教他，现在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教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学习更多的知识和法术。

赵宣找到在屋后面空地练习剑术的赵幻成，“百年的时间，该教你的，我都教了，小幻妖记住，最能让人成长的不是道理，而是经历。”

只有真实经历过才会深刻体会到其中滋味。

“师父，是要我下山？”赵幻成无意识的握紧手中木剑，语气里隐隐透着一丝紧张。

“我让你下山是历练的，又不是赶你走，你着急什么？”赵宣毫不掩饰自己的心里话。

“......”差点以为赵宣想把他逐出师门的赵幻成，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神情。

赵宣知道赵幻成容易多想，再次解释了一遍，“能教你的都教了，剩下的，不是我能教你的，你需要自己去亲身经历。”

“好。”

“要想回家，随时都可以回来。”赵宣说完，啊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当然，我们两个不一定在家。”

赵幻成和赵宣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见识了这么多，当然知道赵宣和楚歌两人是“夫妻”关系。

赵宣难得在一处待了上百年，要不是为了教赵幻成，以赵宣闲不住的性子，才不会在这里待这么久！

赵幻成经过赵宣的劝谏，选择了下山历练，这四海八荒，他都没去过，就连神山都没出去过。

师父所说的历练需要真实的磨练，他确实找不到合适反驳的理由。

赵幻成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也就开始踏上了历练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