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禀告的人偷偷看了陈昌吉一眼。
至于那四个轿夫也早已经被人收买。供词跟那些人一样。
反正鲁师爷已经死了,他们收到的银两足够买下良田,大宅子,然后富贵的过一生,至于他们怎么说也是死无对证。
牵连了那么多人,陈昌吉也是发愁,到底是抓还是不抓。
那些学子们一个个重伤躺在床上,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但是不抓的话,鲁师爷也不能这么就白白的死了。
最后每家每户只象征性地推出了一个小厮,关进在大牢里之内,可是每个人的供词都一样。
就连审问鲁则的那四个轿夫也是这般说的。
陈昌吉这个人不是很聪明,全靠着鲁则给他出谋划策。
现在人没了,又是因为他自己先打了别人,才害死的自己,而且参与人数众多,这件事真不好定义。
第三天一大早,西洲府各个主要街道就出现了许多学子,书生等等人举着牌子游行。
他们痛斥太守大人搜刮民脂民膏,加强赋税,纵容手下人殴打众位学子,简直不把所有读书人不当一回事。
游行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西洲府的那些豪门大户。
陈昌吉原本是想把这些人都抓起来的,可是许多学子都有功名,如果都抓起来,到时候必定激起民愤,而且这么多人确实不好收场。
不过是两三夜的功夫。京城不少官员也收到了这边的信息,那些家族中的年轻一辈已经考取了功名,以后就是家族的中流砥柱。
身陷杀人案这件事是万万不行的,想尽办法也要摘清楚。
不过是死了一个太守的师爷,而且还是他先打人在先。仗势欺人!
这些个官员最擅长的就是倒打一耙,先发制人,泼脏水,让人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