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造孽啊。
原来你打着我的名号在作孽!
真当我不舍得杀你?
呵呵,别着急,阿离,死也让你死得明白些。
阿宁,你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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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潘老头的心情很复杂,怪不得皇上这几年对药王谷不似从前那样,有好几次皇上在信中隐晦地警告了两句,他还以为是帝王多疑,恩威并施呢。
宋安宁蹲在阿离身边,轻声开口:
“你听过宋丰这个名字吧?
你和苏宸让他假装凌王的那个,正是家父。
今天来的目的,是报仇的。
我大哥在岛上受到的磋磨,我爹在矿山被打被虐待,可都是你的功劳。
也不光是我父兄,还有千千万万的无辜生命,他们本可以守着家人,过平静日子的。
今日,就算把你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哈哈哈,我可是皇子,还是药王谷最有天分的徒弟。
那些人只是蝼蚁,我杀几个又会怎样?
你看看你现在的嘴脸,高高在上,跟个菩萨似的。
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把他们救出来啊?”
宋安宁看到阿离逐渐崩溃,脸上的笑意更甚,跟他废话了这么久,为的就是接下来让他一次又一次地破防了。
“谁说我没救的?你猜猜,矿山的那些人都去了哪里呢?
百花苑库房里的东西,又在哪里?
还有湖心岛的宝藏,为什么没了呢?
你想知道答案吗?”
宋安宁每说一句,阿离的心就凉上一分,颤抖地摇着脑袋:
“不,你个贱丫头能有多大本事?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不可能!”
“哈哈哈,阿离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可真丑。
长夜漫漫,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潘老头蹲在洛雨身边,帮他诊了下脉,拿出银针,扎在他的几个穴位上。
宋安宁倚着一旁的大树,慢条斯理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