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从大燕国来,莫非是听闻了一些不好的传闻,对咱们城主有些心生畏惧?”他看着方后来,很是不解。
方后来没有说话。
“若是如此,那大可不必!城主确实行事做派大异于常人,但也并非一点道理不讲的......”他这说话间,自己都有些气短,更有些尴尬起来,
“虽然我当时在城主府,是一口应承下来了。不过,也不至于推辞不了,小友你不必害怕。
我明日要出远门,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到那时你再决定,也不迟的。”
方后来心中暂时安定了些,一个月才回?说不准我都已经走了。此时又不好驳了曹大人面子,便低着头,小声应承下来了:“那容我.....再想想?。”
曹大人见他松了口,倒是认为,他想通了些,于是拍了拍胡先生的肩膀:“胡兄,你替我好好劝劝袁小友。这机会难得啊。被城主约见?即便我们全平川的官员,也未必能有这个机会。”
方后来心里更是咯噔一下:这么特殊?就是说,肯定会被有心人盯着了?那我更不能去了!
“哈哈,这孩子,心思单纯,不懂其中的好处,我来与他细说。”胡先生倒是一片好心,当着方后来的面,大包大揽下来。
“另外,鸿都门学宫的事,你更得费心。有什么事,我这两个儿子,你尽管去使唤。”曹大人叮嘱了一句。
“后面的事,便少了许多,倒也无妨。你看,我们这几日,写文书,手都写成这样了。好在终于写得差不多了。”
胡先生长长舒了一口气,点点头,一便抖着手夹菜,一边很遗憾地看着方后来,“我原先还想着,找小友过来帮忙。可是,你那字,实在太丑,没办法拿出手啊。不然定能替我们分担不少事。”
“这么说,字丑,也不是一无是处啊,起码逃过一劫!”方后来半开着玩笑,半惊奇,
有心将见城主的事岔开,便追着胡先生问道,“只是不知道,你们都忙些什么文书,竟将这手,写成这般模样?”
“这批文书,便是城主交代的重任。”曹大人压低了声音,“这事搁在前几日,原本是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