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青不打算全盘告知,也就没和巫怀说已经吃掉的食物他觉得和平常不同的事情。
也没说午饭。
他也该把要走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那我再去做一点。”巫怀是舍不得让砚青饿肚子的。
吃得多点而已,他又不是养不起。
“不用了,不是都已经用完了吗?先这样吧不碍事。”
以前也不是没有需要连着好几天没有补给的情况,加上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算可以,半饱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还是砚青先将吃完的碗筷拿到厨房塞进洗碗机,才打破了这一僵局。
巫怀是真的有些于心不安了。
养老婆这么久,把老婆给饿着了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本身就得努力刷好感不被列进暗杀名单了,结果人家刚醒第一天就出了这种纰漏。
“巫怀阁下?”砚青打断了巫怀的继续沉浸式焦虑。
“啊?”
“你先前不是说,我可以随便走走吗,请问我能不能去外面看看?”
屋内的情况在刚刚晚饭前就已经被砚青摸清楚了。
该说是这位雄虫阁下防范意识弱呢还是对自己过于自信,整个房子里竟然找不到一个摄像头和保险柜。
唯一被挂了个没什么用的古老锁的,还是一个乱糟糟画室。
无非是一些没有公开的珠宝设计纹样。
砚青很久没有和纯粹的军队外的虫打过交道了,也不是很清楚这些纹样到底处于一个怎样的阶段,所以将画室恢复原状后就出来了。
除了那个画室,巫怀家中的一切都不符合一个雄虫应该有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
但要说巫怀穷吧,这个屋子本身就值不少星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