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一反态势,变成余凉进攻,男子防守。不是男子无出招之力,而是他在观察,更在容让。

几个连招下来,余凉也嗅出了不对劲,她一个后撤,结束了这场本该酣畅却变得含糊不明的打斗。

余凉问道:“前辈这是何故?”

男子随即收剑入鞘,鞘身的白布有些垂落,露出了一角,未等余凉看仔细,男子已重新将白布缠绕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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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斗笠未摘,此时帽沿垂得更低了些,“看你年纪轻轻,还是勿要意气用事了。跟着我太危险,没什么好玩的。”

“怎么算是玩呢?前辈想独吞五十两?”余凉还在演戏。

男子闷闷哼出声,转身朝自己的黑马走去,“你若是真做了这种营生,怕是宿齐会将你扫地出门。”

余凉闻言惊讶,慌忙低头看向手中的星驰剑,什么时候暴露的,是它吗?

她欲要追问,男子已翻身上马。

眼看男子要走,一直未出声的风止夜突然淡淡问道:“难道你就是被扫地出门的太初弟子?”

男子牵着缰绳的手顿时僵住,他于马上垂眸俯视,紧盯风止夜,“你们又是什么人?”

意指风止夜与孟行云。

孟行云一听前辈问及自己,便要拱手拜礼,身旁的风止夜却直接言道,“你不答,是默认了?”

风止夜话说到此,余凉再迟钝也被点醒了。

见男子不回,甚至一副被激怒又隐忍着不发作的神色,愈发让风止夜的猜测更加真确。

余凉目光掠过男子背上的包布长剑。

藏着掖着,答案也许就在里面。

火星子噼啪作响,火堆溢出的光亮映在四人身上,不够通明,但足够照清一些东西。

星驰剑再次出鞘,剑之所指——斗笠男子背上长剑的包身白布。

剑出,布落。

一柄形制熟悉的太初轻剑展露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