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一声令下,数十名披甲军士便直接将周宜围了个结实,后者先是一怔,继而诧异道:
“大人,这是为何!”
他现在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按理说自己将毛大人解救出来,乃是同一战线的盟友,对方还语重心长的表示很看好自己。
怎么现在...
“没什么。”
毛知府面无表情,似乎不想跟此人多浪费口舌,只是示意那些亲兵动手。
“噌!”的一声,周宜将腰刀猛然抽出,带着三分不解四分愤怒的大叫道:
“末将犯了何罪?大人若是说个明白,周某必定自缚双臂!”
他心中突然升起一个荒诞的念头,难道说知府大人也与那黄言煦是一丘之貉?之前所说的话只不过是稳住自己?
“聒噪!”
只见毛文庸冷哼一声,将袖子猛地一甩,那数十名亲兵立刻挥起了刀剑。
“啊!”
“你这狗官!”
周宜自不甘心就此被擒,立刻挥刀朝冲来的亲兵砍去,其刀法极其凌厉,寻常人根本近不了身。
而城楼上的明军兵勇也被这一幕惊得大眼瞪小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按理说,他们应该帮周操守解围,可知府大人的虎须谁又敢捋。
“妈的!”
眼见数十人竟久攻不下,毛知府也来了脾气,情急之下甚至爆出粗口。
“给本官放箭!”
而城下,徐晋见自己的工兵竟没有遭到攻击,在诧异之余大为奇怪。
眼看那木桥已经搭起来了,工兵已经抄着家伙开始挖坑,后方的重甲兵也做好了爆破的准备。
可就在此时,南宁城上突然伸出一柄白旗,仔细一看原来是矛头上绑了一件亵裤,正在拼命的挥舞...
“我等愿降!”
“...”
见到这副情形连保乡军的大炮都哑了火,众人不禁交头接耳皆指着前方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