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难怪陛下要将这家伙派到岭南监军,多半是嫌此人在宫中太碍眼了...
想到这里,范养民瞬间恍然大悟。
“让他说。”
徐晋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本将军一跪天,二跪地,从来不跪人,汝又是个什么东西?”
“竟敢在此大放厥词!”
晁永民被这定国将军剐了一眼后遍体生寒,但此人毕竟在宫中呆久了,从来都是别人对自己阿谀奉承,哪里受过这种鸟气,故而硬着头皮梗着脖子道:
“汝既受了陛下的诏安,便应遵守朝廷律令!”
“莫非是这贼军做久了,反而忘了君臣之道?”
“啪!”
一声响亮的大嘴巴子过后,晁公公眼冒金星,先是一个踉跄的趴在地上,随后捂着残缺的门牙呆了片刻,继而发出尖叫,“大胆!咱家可是圣上亲授的监军...”
“放你娘的狗屁!”
“老子打的就是你这个不带把的狗东西!”
此人正是保乡军前将军马户,方才便看这尖嘴猴腮的家伙不顺眼了,后来实在是忍无可忍。
别说一个区区的监军太监,即便是紫禁城那位爷亲自来了,他也敢冲上去扇上两个大耳光。
“哎呦!别打啦!”
“啪!”
“你这狂贼...哎呦!”
“啪!”
接连挨了五六个大嘴巴子,直至这晁公公被扇的口鼻流血,死猪般的昏死过去,后将军罗延康这才冲上前将暴怒的马户赶忙拉住。
再打,就真的要死人了。
“呵呵,范公公劳苦功高,本将军已为你准备好了接风洗尘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