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徐晋微微点头,对于这个“徐贼”的称呼并没有气恼,反正也习惯了,他顿了顿后朗声道:
“秦夫人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啊,马宣慰使更是勇猛无双,虽未曾相见,但徐某却早就敬仰已久了,不知两位可愿为吾效命?”
“做梦!”
还未等母亲发话,马祥麟却冷笑一声,爆喝道:
“阁下虽为朝廷的定国将军,实乃明贼尔!”
“汝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闻听此言,徐晋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辩解,随后将目光投向那名老妇人身上:
“秦夫人也是这么想的?”
“我儿说的对。”秦良玉冷哼道:“阁下在屡屡兴兵作乱,致使岭南生灵涂炭,所谓的保乡军不过是一群穷凶极恶的贼军罢了,又如何担得起保乡二字。”
“穷凶极恶?”徐晋哑然失笑:“若真如此,两位今日还能站在这里么。”
“本将军辖内吏治清明.轻徭薄税,兵卒亦从不侵扰黎庶,使数百万百姓安居乐业.不必担心口粮被夺.妻女被淫.家破人亡。”
“我军所到之处,各地百姓无不箪食壶浆.喜迎王师,这便是民心所向,如此,为何就当不得保乡二字?”
这席话将那二人听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不过马祥麟还是梗着脖子争辩道:“阁下不过善于蛊惑人心而已,百姓愚昧.为些许蝇头小利所哄骗,早晚自食恶果。”
“呵呵...”
徐晋知道跟这两位多说无益,秦.马二人固然有将帅之才,但满脑子都是忠君爱国那一套,只凭三言两语是说服不了的。
于是他便干脆的下令,将这马祥麟先打入战俘营劳动改造,秦良玉年纪大了,便暂且判处监外执行,每日由专人领着,前往岭南各地“观光”。
千言万语不如事实,既然对方说保乡军只是善使手段蛊惑百姓,那就让其好好看看所谓的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