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英王的心里十分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把这个簪子还给徐婉如啊。这金簪子虽说是徐婉如母亲朱念心的遗物,可是追根究底,这是河间王贺家的东西啊。
突然,英王想到河间王贺显,就问,“莫非,当年贺显起了反心的时候,就得了这个金簪子?”
“倒不是贺显起意造反的时候,”颜元初解释道,“黄门的秘密,和整个贺家有关。现在我们这些外人,知道的也十分有限。只是当年,贺家把宝藏交给京城的皇帝,而把宝藏的秘密,却交给了各地藩王。这也是当年,为什么大梁的藩王如此强势,而京城却从来不敢撤藩的理由所在。”
“他们这样彼此制衡,”英王微微一笑,“反而让我们大楚的太祖得了天下,想必大梁的皇帝,没有料到这一层关系吧。”
颜元初但笑不语,这才叫兄弟阋于墙,被外敌夺去了天下。
英王毕竟是贺家跟周家的血脉之后,对贺家当年的宝藏秘密,自然十分好奇。既然颜元初跟蒋宇成这两人都在府里,他自然要问个清楚了。
只是,颜元初和蒋宇成虽然追随贺家多年,可真让他们说个子丑寅卯,却也不见得十分清楚。毕竟,黄门的秘密,只在贺家嫡系里面流传,外人所知的,十分有限。
英王问的心急,恨不得回朝天宫找了徐婉如,跟她讨回金簪。
“孙神仙还在朝天宫里吗?”英王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颜元初跟蒋宇成面面相觑,并不知道,他在问些什么。
“好像已经离开了,现在管着朝天宫的,是国师潘知远了。”颜元初管着英王府的杂事,对朝天宫的情况,倒是也有些知情。
英王只得叹气,暗自后悔不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非要把金簪还给徐婉如呢。
颜元初跟蒋宇成倒是没有注意到英王的异样,毕竟,谁能料到,就那么一会儿,英王就能把金簪给送了出去呢。
“王爷,”蒋宇成突然说,“过完年,王爷已经十四岁了,若是再不出京城,只怕日后再想出去,就千难万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