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昀与易上良闻言,不由自主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眼中流露出的皆是满满的无奈与苦涩。
易上良望向萧泽,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无奈,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言道:“小王爷,彼时我兄弟几人心中皆怀揣着一个执念,那便是无论如何也要再见二哥遗容最后一面。只可惜,世事弄人,我们终归是归家迟了一步。大哥向我们透露,二哥是骤然间染疾而逝,为避免风声外泄,只能仓促安排二哥入土为安。
待到我们兄弟三人匆匆赶回,二哥的坟茔之上新土未干,显然刚入土不久。纵然心中疑云密布,千头万绪难以理清,但在二嫂面前,我兄弟三人又怎能忍心扒开二哥的坟墓,让她再添伤痛?于是,我们也只能将此事深埋于心。”
他的嗓音里交织着无奈与深沉的痛苦,这股情绪仿佛具有感染力,让周遭的人群也不禁为之动容,心绪难平。
陆洛童的目光稳稳落在易上良身上,语调平缓而带着一丝探究:“你们,可有向古越的夫人探询过,关于古越离世的详情?”
温昀轻轻颔首,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自是询问过了。”
萧泽眉头微蹙,追问道:“她如何回应?”
温昀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面上的哀愁如同秋日里连绵的细雨,挥之不去:“她所言,与柯翔鹰所述并无二致。毕竟,二哥离世之时,她亦不在天一帮内,对那夜的变故知之甚少。”
陆洛童听闻此言,眉宇间浮起一抹疑惑:“她不在帮内?难道,她并未居于帮派之内?”
温昀缓缓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与敬意:“二嫂乃是一位温婉娴静的女子,二哥对她情深似海,宠爱有加。二哥顾虑到帮内多是粗犷之人,恐会惊扰了二嫂的清幽。故而,自他们成婚后,二哥便携二嫂迁居至城东一处幽静小院,过着二人世界。”
萧泽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如此,难怪古越离世后,她会悲痛欲绝,随之而去。古越对她,确实是呵护备至,情深意重。”
温昀听后,轻轻叹息,仿佛也被这段深情所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