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本就高挑,此时上身穿着黑色大衣,大敞开来,露出里面黑色的牛仔裤,一双同色系小皮鞋被擦得油光发亮,一身白色衬衫、内配米白马甲相得益彰,有种说不出的禁欲之感。
谢逾这才注意到他刻意的打扮——与自己相配的套装、相衬的内衫、同类型的鞋子,甚至于头发还喷过发胶,被轻轻固定成三七分,手腕上还带了一块腕表,显得成熟四射,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更是在不说话时,散发出成熟男人该有的魅力。
她一时有种说不出的错愕感。
在他的印象中,陆一航眼光、开朗、爱好运动,总是穿着黄色系的运动服,甚至冬装都没有深色系的。
可不知何时起,他的颜色被同化、他的爱好被消磨、他的喜欢被忽略,甚至连最开始的他,也渐行渐远了。
而这些变化——全都是陆一航喜欢自己所做出来的妥协。
难道真的要这样吗?
不能,答案是肯定的,可是,自己又真的能够接受没有陆一航的世界吗?
谢逾望着陆一航的眼神,一时回答不上这个问题。
“没听到,”陆一航重复道,眨巴眨巴眼,满脸无辜道,“要不阿逾再说一遍,不,一百遍!我要录音收藏。”
谢逾:“……”
她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人群也纷纷散去,议论声再起。
“今天又有烟花节目,我们来得可真凑巧。”一个人很是满足地说道。
另一人挽着她的胳膊也附和道:“不知道又是哪家霸总追他的小娇妻,真是狠狠羡煞旁人。”
一行人讨论着、讨论着,不自觉地便将这场烟花与之前的烟花对比起来,最终一致得出了结论,这场烟花虽然声势浩大,却不如上次的印象深刻。
“上次的烟花可是某人的专属烟花呢。”一人立马指出。
专属烟花?
谢逾虽没有听墙角的习惯,但这群人站在同一辆电梯里,难免听了个十成十。
“是一个月前那一次吗?十一月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