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紫禁城以后,弘晖再次背上了沉重的课业。
大清的阿哥们课业繁重,一点儿都不轻松。
最近因为准噶尔和亲的事情,夫子们讲课都是讲准噶尔的局势。
又或者由古及今,讲起来宋朝与金国的战局。
下课之后弘晖便留在了上书房。
“张先生,既然那策妄阿拉布坦与拉藏汗是亲家,准噶尔对西藏动手的话,难道就不会顾及大妃吗?”
张廷玉说道:“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不是靠联姻决定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有共同的敌人和利益的时候,他们便是站在一条线上的。”
“若是他们的利益达不成统一,又或者没有外部的忧患了,他们自然又成了对立的两方,一个女子在其中,起不到什么作用。”
张廷玉抚了抚胡子,叹息一声,“和平的时候,他来联姻那是和平的象征,不知道,其他时候首当其冲,要死的就是这些女子。”
弘晖身子一震,他想到了阿依慕和博洛托克。
也想到了葛登丹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