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雌虫们的哄笑声中,厄洛斯凭借模糊的视线摸到了一块柔软的手帕。
用手帕将眼睛擦干净他才看见,这块手帕的主人。
阿白颂坐在轮椅上,温和的气质与周围雌虫们发出来的恶意善意截然不同。
“谢谢。”厄洛斯将手帕攥在爪心,向着阿白颂道了声谢。
阿白颂安慰道:“你别怪他们戏弄你,喝完这酒,我们就把你当自己虫了。”
厄洛斯迷茫的握住爪子中的酒杯,然后举杯仰头灌了一口。
玻璃杯重重的放在酒台上,随之爆起的是周围雌虫们发出的一阵喝彩:
“对嘛,自己虫了!”
几只军雌把厄洛斯带到酒台上,年轻雌虫脸上浮出的熏红,就连思维都有些迟缓。
桑霜递出的酒,就连这些有空就来这里闲坐的常客,都不敢轻易接。
谁知道厄洛斯竟然一口闷了。
看着厄洛斯的脸上渐渐浮现出醉态,几只雌虫都有些好奇,这只平日看起来温温柔柔的雌虫心里到底会隐藏什么秘密。
都说酒后吐真言,有只雌虫就凑上去笑眯眯地问道:“在第一星系,你有没有相好啊?”
厄洛斯托着红扑扑的脸,一脸不解:“相好,什么是相好?”
“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