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武功,唯坚不破,唯快不破。
鲁一山看出些门道,这小子虽然剑法不错,在同辈中无人能及,但就仅凭这些,以他的功力,能与宇文叶战得棋逢敌手,简直是匪夷所思,要知道,在场的风云十八子中,宇文叶是排在前三的。难道这些年来,有人专门研究泰山剑法,想要破解泰山剑法,这未免也太可怕了。泰山剑法都是不传之秘,谁又能将泰山的武功学了个透呢?莫非是本门前辈,泰山派门人弟子众多,有某位前辈在外未归不是没有可能。
当下忍不住上前道:“小兄弟,不知令师何人,不要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既惜其才,又担心其与泰山派结怨更深。
柳清风缓过气来,心想,自己师父到底是何是,自己也是不知,按理说别人可以从他的武功中看出他的跟脚,可他的武功都使了个遍,以在场武林高手的阅历,怎么可能认不出来,难道是自己的武功出自天外,无人识得?
正要吐露实情,想起刚刚拉起师父做大旗,自然不能泄了底:“家师有言,在外得吐露家师名讳,实在报歉!”柳清风知其心存善意,当下礼貌回答。
在场的高手却在猜想,武林中剑法又好,脾气又怪的武林高手有哪些,可能会是柳清风的师父。
听得柳清风所言,鲁一山看向玉一峰:“师兄,我看……”
玉一峰知鲁一山所想道:“不可能,他一招本门武功都不会。”
鲁一山转向柳清风道:“小兄弟,我看你不如拜入我泰山门下,我代师收徒,同时,你可以参加比武招亲,以你的武功,我想年轻一辈无人是你敌手,自然也护得南宫姑娘,不知意下如何?”他深知,别看柳清风挡下了宇文叶的六十多招剑法,可他现在已经内力大损,想要赢下四个宇文叶级别的高手,那是不可能的事,如果输了,师兄恐怕也容不得他生离此山。
“鲁师弟,为兄说了,此事我做主,做好你分内之事,泰山派千年来的名声,别毁在你我手里。”玉一峰心中不悦,搬出师门名声来压他。
名声?十个泰山派的高手车轮战对战一个年方弱冠的少年?心下意兴阑珊,看了即将上场的泰山派弟子一眼,凄然后退,默默地当起了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