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谎话,我宰了你。”突然一人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
这个声音虽然是特意变了些腔调,但总是感觉很熟悉,却一时半会地想不起来。
“大爷饶命啊,我怎么敢乱说,求您放了我吧。”张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待他反应过来,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几只虫子在吟唱。
他仗着胆子挣脱了绳索,解开蒙眼的布片,见自己身处荒凉之地,夜风吹来,山林“哗哗”作响,突然一声猫头鹰的叫声,从远处传来。
“哎呀,我的娘哎!”张路吓的屁滚尿流地往山下奔去。
宫殿内,张路心怀忐忑地拿起一根银针,昨晚景象不由浮现眼前,那恶狠狠的且有几分熟悉的声音,让他心惊胆颤。
“张路你这是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今日不针疗了,你退下吧。”西月拓石半靠在床榻上心烦地道。。
张路被他一喝,手一抖银针掉在了地上,吓的他连忙伏地道:“王上恕罪,臣该死。”
“退下吧,看的我心烦。”西月拓石冲他挥挥手。
“王上如此烦躁,纵使奇珍异药,也调养不好身体,张路您去为王上熬药吧,我来为王上下针。”夜墨早已看出张路心神不宁,知道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怕他说漏了嘴丢了性命,借机将他支开了。
“夜大人,孤吃了有一个多月的汤药了吧,为何成效甚微?”西月拓石问道。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王上生性好斗,这病治不好了。”夜墨如实说道。
西月拓石早已习惯她的腔调也不生气,突然问夜墨:“你既然恨我,为何还要为我看病?”
“王上还真是健忘,是您威胁我为您诊治的,我何时愿意过?”夜墨查看着手中的银针不情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