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奴婢……不懂您在说什么……”
可心一张小脸唬得全白了。
这、这跟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啊!
可心忙着辩解:“无人指使奴婢,奴婢说的、说的,都是真的啊!”
李怀肃目光从可心身上移开去,“花嬷,你也有罪。”
花嬷噗通一声跪下,“殿下,是老奴用人不察,才提拔了这种东西上来。请殿下放心,此事老奴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看是谁教唆这些小丫头胡说!”
李怀肃不置可否。
目光依旧看向云媞那扇紧闭的门。
他来了这么长时间,又弄出这么大动静,那扇门依旧静静地、死死地关着。
里面,悄无声息。
云媞……到底在干什么?
还是说……她就真的……
这样不愿见他?
李怀肃右手背至背后,无声地攥紧、攥紧。
他知道今日若是听了旁人教唆,真就这么闯进去,他和云媞,怕是就……
真的完了。
可……
可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
失了孩子,云媞痛苦,难道他就不难过吗?
为什么……为什么云媞就是不肯体谅体谅他……
好半晌。
李怀肃长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强迫自己从那扇门上,移开了目光。
他看向可心:“你选得如何?”
“奴婢、奴婢……奴婢不知道……”
可心抖如筛糠。
事到如今,她本想把肚子里的话一股脑都倒出来。
可、可那人也说过,太子最喜忠心,最厌恶的,自然就是……吃里扒外的下人。
若被太子知道,她和旁人有所勾结,那岂不是……
她人头不保?
急切之间,可心已满头是汗,嘴唇颤抖着,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花嬷:“殿下,这丫鬟就交予老奴处置吧。”
“你……”
李怀肃看了花嬷一眼。
这个自幼看着他长大的老嬷嬷,如今一颗心已经完全倒在了云媞身上。这倒是……
好极。
不自觉地,李怀肃声音温和稍许,“既如此,便放开手脚去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