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一夜好眠的许桃懒懒打了个哈欠,见身旁的男人还在睡梦中,狡黠一笑,坏心眼拿着头发戳戳人家的眉毛鼻子。
“没有反应?睡的还挺香。”
玩够的许桃刚撑起身子被猛然抱住,男人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再次醒来已经是能用午膳的时间。
碧草难得露出打趣的目光,一向脸皮厚的些许桃伸手拧腰一百八十度旋转,笑的咬牙切齿。
吃饭的男人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腾出手揉了揉腰间的小手,怕媳妇拧的手疼。
许桃什么气都消了,老实用膳,用膳后开始整理自己的嫁妆,不整理不知道,一整理发现许家几乎将大半家产都给了她,里面有不少地契商铺宅院,得找个时间给卖掉。
唐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走到衣柜处,抽卡开内壁的夹层,拿出一个包袱放到床上,“媳妇,这是咱们的家底,交给你保管。”
许桃也没客气,打开包袱,差点被里面的金子晃瞎眼,“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金子啊?”
“买祖产打猎所得。”
许桃眨眨眼睛,现在打猎都这么挣钱了吗?
唐年抱起媳妇开始讲述这些年的经历,小时候父亲打猎不慎跌落山崖,等找到人时早已没了气息,娘亲接受不了父亲的离世一块殉情了。
那时的他才八岁,家中无任何亲戚,唐家村的人见他独身一人起了坏心思,想要把他家的地占为己有,他发了狠拼命挥砍才吓退那些人。
但他知道那只是一时的,只要田地青砖大瓦房在他手上一日,那些恶狼绝对不会放开他这块肥肉。
他便去牙行卖了祖产换成银子,自己在唐家村边缘处盖了间茅草屋,还花银子去武馆找了师傅。
年纪小时还时不时有人上门翻找,后来渐渐长大有了自保能力那些人不敢再来,却开始四处传他克父克母的谣言。
许桃靠在男人肩膀处,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你不搬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