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浅虽快要笑出声,但还是将脸一板,严肃说道:
“太子殿下,无凭无据的不要血口喷人啊。”
太子冷笑一声: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批道士还是你出钱供养的你忘了!”
越清浅努力回想,不大记得了,可能原主觉得这是笔小钱就没在意给忘了,果真败家。
她装作恍然大悟,一拍脑袋:
“啊,想起来了,既然来了就把这批道士的钱给我报一下。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没必要替你养人。”
太子一愣,随后冷笑更甚,还有一件事,他还没问呢,这女人就敢跟他要钱?
“曝光我炼丹的事也就算了,你为何还造谣说我行厌胜之术诅咒父皇!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父皇给杀了?”
越清浅有点遗憾的咂了咂嘴,心道这雍景帝杀伐真不果断啊,怎么留了他一条狗命?
她摇了摇头,面对着君安那张暴怒的脸,索性直接承认:
“殿下,这都是您给我的灵感啊,真假参半,上升到罪恶天花板才能引起关注不是,不然你就光炼个丹,万一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怎么办?”
太子见她终于承认,怒急攻心,便忍不住想抬起手打越清浅一巴掌。
越清浅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这是在国公府他还敢动手打自己,那便宜老爹岂会再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必定会不顾一切解除婚约。
可终究太子还是没下得去手,他似乎看穿了越清浅的意图,问她:
“你在为君安出气?”
越清浅点了点头,毫不避讳的迎上太子要吃人的目光:
“害人者人恒害之,你再动他试试,看我会不会把你那些破事全都抖落出来!”
君禾本以为越清浅就是再拿君安来气自己,然而今天看来并非如此,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维护君安,不惜为君安和自己正面刚,他登时一股邪火直窜天灵盖,他冷冷威胁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越清浅嘴角轻轻挑起讥讽说道:
“殿下若是杀得了我,我早就死在殿下手上了。”
君禾深深吸了口气,不得不承认根本奈何不了越清浅,小打小闹没关系若是真的要她的命,明国公可不是一只纸老虎。
越清浅勾起唇角,更加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