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清浅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她就说那时候君禾天天派人来找自己,甚至那日还跑到她马车里,原来是想要向自己要钱去填他贪墨的窟窿。
亏那日他替自己挡了刀,自己还对他感激了一阵子,还不断的给他送上好药品人参。
在这一瞬间,越清浅对君禾厌恶之情更甚,觉得自己那些名贵药材都白瞎了。
此时舞姬已经谢幕离开,丝竹之声渐停,这场宴会的主人昭阳公主便从主位上站了起来,对众人举杯祝词,而后宣布赏菊宴进入主题。
“往年都要先以菊赋诗,未免太过无趣,所以本宫想今年便跳过这场诗局,让诸位有更多机会在琴棋书画四艺上一展所长。”
长公主此言一出,不少人看向越清浅,传说她能抬手作诗,所作之诗皆是精品,如今她在场,昭阳公主却要跳过诗局,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是故意针对越清浅,不想让她出风头。
却见她丝毫不为所动,只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和君安说着什么。
一直在末席的越清澜看着这一幕不屑的冷哼一声,只道越清浅太过天真,以为有君安的邀请就能安然坐在上席只管谈笑风生。
于是她决定这次定要将越清浅比下去,狠狠将她踩在脚下,让太子和大皇子好好看看,越清浅有多么的草包。
越清澜款款走上台,对众人柔声道:
“臣女越清澜,先抛砖引玉献上琴曲《金缕衣》请各位品鉴。”
“这不是京城第一才女吗?许久没露面了。”
“谁不知道越国公府嫡女无才无德无貌,庶女却才情俱佳,容貌倾城啊。”
“听说她被赐给太子做侍妾了,可惜了,如此才女就要为人妾室。”
越清澜一出现,就引的众人窃窃私语,她却目不斜视,等侍女搬来琴,便坐在琴后,慢条斯理的戴上护甲。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越清澜轻抚琴弦,顿时叮叮咚咚的琴音从她指间传来,弦乐如丝,听得众人如痴如醉,太子君禾脸上也露出赞赏之色,这才想起自己与越清澜的那些美好岁月,最近他几乎要将她忘却了,而这首金缕衣,却是自己为她所作。
越清澜一曲终了,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显然观众们十分认可她的琴技。
她扬起下巴,看向越清浅,却看到她也在为自己鼓掌,竟然没有丝毫妒意,不禁暗笑越清浅是个傻子。
这时一道嘲讽的声音响起,只见孙家嫡三小姐孙文心手拿帕子捂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