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你的,别嘚啵啦。”
说着,他腾出一只手,抓住越清浅的手放在怀中的暖炉上,不经意间,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轻柔:
“你也暖暖,别感冒了。”
越清浅身形一顿,随后面色冷硬了几分,不动声色地从夏燚怀中抽回了手。
夏燚一怔,那一双原本不羁且带着惺忪睡意的眼眸,此刻染上了几分怅然若失的神色。
一时间,气氛变得极为尴尬。
最终,还是越清浅率先打破了沉默。
“夏燚,再过几日咱们的人就到云州了。我打算,把周边县城的粮食、油、副食,还有各种肉类全都整合整编收购。”
说着她微微一顿,思索着说道:
“对了,咱们再去云州城其他商行看看。”
夏燚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打算做什么?”
越清浅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眯成月牙:
“我要把永和商会的贸易业赶出云州。”
“就为了唐盼盼要买我这件事?”
夏燚一脸不可思议,这娘们心里在想什么?要对自家产业下手?
谁料越清浅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冷哼一声:
“敢觊觎本小姐的东西,留着过年吗?”
夏燚难以置信的看着越清浅,只觉得她是个疯批。
“谁是东西了?”
*
腊月的京城,寒意侵骨,凛冽如刃。虽未见雪花飘落,但那呼啸而来的寒风,恰似锐利的刀子,刮得人脸生疼。
大皇子君安依旧以黑布蒙眼,身着一袭暗金蟒袍,外披一件灰色貂裘披风。黑金相间的玉冠将发丝束起,双手交叠于袖中,身姿笔挺如苍松,静静地伫立在太极殿外,等候上朝。
“大皇兄,您来得可真早。”
此刻,二皇子君悦行至太极殿,与君安打起招呼,同时压低声音说道:
“已然确定,皇后娘娘要给我母妃定罪,大皇兄,您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放心,你母妃不会有事。她伴驾多年,又生了你,父皇断不会轻信她谋害八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