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殿下带着我去赈灾,你就只能待在这里,站在他身边的是我不是你,你得意个什么劲?你只是个贱人!”
林慕雅终于破防,咬牙切齿,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
“小姐,您别喊,您是世家贵女,别失了身份……”
侍女姒蝶一手捂着脸,将林慕雅连拉带劝的带走了。
越清浅笑眯眯的看着林慕雅被拉走,看向周围聚集了一群傻呵呵看戏的大老爷们,她脸一沉说道:
“下班了下班了,别围着了,围着也没有加班费。”
如此,君安携着满满当当的物资奔赴沧州。他安坐于马车之上,手中悠然地把玩着越清浅赠予他的眼镜。
何方满是好奇,问道:
“殿下,此乃何种首饰?”
君安的双目依旧凝视着眼镜,嘴角含笑,说道:
“这并非首饰,它唤作眼镜,是越清浅专门为我所制,戴上它视物,能让我看得格外清晰。”
何方愈发好奇地打量起来,最终笑道:
“越小姐这脑瓜也太灵光了,老是鼓捣出一些出人意料的物件,身为女子,着实有些可惜。”
君安却微笑着轻轻摇头,并不认同他的看法:
“倘若能给她平等的机遇与舞台,她定然不会逊色于男子,甚至会比大多数男子更强。”
何方甚是诧异君安竟会给越清浅如此之高的评价,尚未回过神来,又听得他说道:
“此次云州之行没有白来,原以为要过越松云那一关方能娶得她,谁知,事实并未如此。我需向她展露足够强劲的实力,让她觉得我不会成为她的负累,如此,她方会甘愿嫁于我。”
何方再度惊诧不已。
负累?
堂堂皇子竟惧怕成为一个女子的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