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看向春熙:
“你最近有些恃宠而骄了,本宫看你还是搬得离澜儿远一些,省的再闹矛盾。”
“殿下,我真的没推她,她想陷害我!”
春熙极力解释,却被君禾打断:
“好了,本宫正烦着呢,你回去准备准备吧。”
说罢君禾冷冷的哼了一声离开了房间,春熙也狠狠瞪了眼越清澜,一跺脚气哼哼的离开了。
杨氏这才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问女儿道:
“这女子原就是皇后的贴身宫女春熙?”
越清澜点了点头,又有眼泪涌出,委屈到极点的说:
“这个春熙处处跟我作对,想要害我腹中孩子,今日已经不是第一次,之前还在我糕点里下毒,偏偏她还是个会演戏的,装无辜,装刚烈,寻死觅活。太子殿下还就是吃这一套,就是不责怪她。”
杨氏静静的听着,越听面色越冷,她恨铁不成钢的白了越清澜一眼说道:
“你虽是庶出,那也是明国公的女儿,却自甘堕落跑到东宫来当侍妾,如今还连一个卑贱的奴婢都斗不过,你还能干什么?”
说着杨氏气不过,用手指狠狠戳了下越清澜的额头。
越清澜臊眉耷眼的低着头,哭的更凶了,杨氏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当初变卖了你的嫁妆铺子给太子提供大量钱财,可你如今看看他心里可有你?方才他也是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面上才训斥的春熙,你没听见他说不想看见孩子出任何差错吗?”
听了这话越清澜一双美眸瞪得溜圆。
这才想起了,以前太子对自己何其看重,越清浅打了自己一巴掌,太子差点将越清浅掐死,而如今自己怀着孕被春熙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他就只是嘴上不咸不淡的说几句场面话,连春熙一根头发都舍不得动。
这时越清澜的另一个贴身侍女婉儿跑了进来,她向越清澜说道:
“奴婢方才打听到,春熙良娣是搬到太子殿下寝殿隔壁的春华殿去了……”
“什么?”
越清澜的语调都变了,她一脸的震惊和绝望,双眼无神的看着杨氏问道:
“娘你听见了吗?那春熙如此害女儿反而步步高升,现在干脆住到了殿下隔壁去了,是不是下一步就要成太子妃了?殿下这是置女儿于何地?他从不为女儿想想吗?”
杨氏深深吸了口气,更加心疼女儿,她忍不住将越清澜拥进怀里,一字一顿说道:
“天下男儿皆薄幸,你什么都没有,还大着肚子,不如春熙能侍候好他,他凭什么替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