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人!”
说着,他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拿出一角布料。
“他的衣服被枯树枝扯下!”
夏燚接过布料,快步走过去,将刘波提起来,只见他衣摆果真缺了一角,夏燚将手中布料接上去,竟然严丝合缝,毫无破绽。
“这这这,虎毒还不食子!怎会有人活埋亲子?”
“对一个两岁的娃儿都能下如此毒手,这还是人吗?”
“这人刚才还告万客来的大东家拐卖了他儿子,原来是贼喊捉贼!”
夏燚指着刘波冷笑一声:
“昨日下午,郭氏便抱着狗娃儿去戏园找你,可后来郭氏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快说郭氏到底是怎么死的?”
刘波一脸惶恐,他满眼闪躲,最后一咬牙说道:
“你胡说,我婆娘没来找过我,她是累死在你们的灾民营的!”
夏燚从怀里掏出个雪白的小瓷瓶:
“那你房间里怎么会有鹤顶红这样的毒药?而且……”
夏燚说着,从人群里又“请”出一个小厮来。
“说!将你对我说的说给在场所有人听!”
小厮颤颤巍巍的说道:
“刘波和唐小姐有奸情!经常在戏园得包间里苟且,昨日被郭氏撞见了!刘波就打了郭氏,最后郭氏抱着孩子要走,刘波又将人哄了回去。”
至此越清浅微微闭上了眼睛,这个世界上的狗男女就是这么多,受害的往往都是对家庭有所期盼的人,比如郭氏,比如她自己。
“后来我婆娘就回去了,我道歉了,你怎么能污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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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波顺着戏园小厮的话说着,求助似的看向唐盼盼。
而唐盼盼则是疯狂的否认:
“不是这样的,这是谁找的假证人!我跟刘波之间什么都没有!”
夏燚勾起唇角不屑说道:
“得了吧,你那破事满戏园子都知道,你们办点事的动静比唱戏的都大,在这掩耳盗铃个什么劲?”
越清浅一摆手听不下去这种龌龊事情了,她淡淡说道:
“让仵作验尸,死因一验便知。”
这话一落,已经被拿下的主司看了看唐盼盼,说道:
“我们司的仵作告老还乡了,还未聘到新的仵作……”
越清浅冷笑一声,挥手打断了他。
“夏燚,去素问堂拿我的药箱,我亲自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