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国公府的嫡女,越清浅。”
王嬷嬷略带嘲讽的说:
“公国府自是不敢退皇室的聘,但那胆大包天的丫头就敢,不仅仅是当众退聘,并且还跟越氏一族断绝关系,亲手将自己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了!”
皇后听了这话十分震惊:
“这么强大的家族,无尽荣华富贵?那丫头说舍就舍了?”
王嬷嬷闻言一脸认真的点头,皇后便越想越觉得好笑。而后说道:
“这个越清浅本以为是个有手腕的,却不想如此天真,她以为家族束缚了她,摆布了她,殊不知,没了家族她们什么都不是,比地上的泥土还不如。”
说着她一挑眉问王嬷嬷:
“想来越松云定是要被气死了。”
王嬷嬷点头说:
“国公爷请了病假,在府中闭门不出。”
皇后冷笑一声,似是嘲讽又似是带了点别的什么,而后又问:
“御医去看过他没有?”
“是朱御医去看的,说是公国爷怒急攻心,心脉淤堵得好生调养。”
闻言皇后一双锐利的凤眸里闪过一丝担忧之色,随即快速隐去,幸灾乐祸的笑说:
“没想到这个混蛋也有今天,越清浅那个逆女就是向他来讨债的,真是活该啊。”
*
今日君安依着昨日的诺言,带姚雨燕前往越清浅的新住处——镜园。
姚雨燕坐在豪华舒适的南瓜马车上托着腮出神的看着专注于书本的君安。
虽然无比安静,他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但姚雨燕觉得这便是岁月静好。
她喜欢乘坐君安的南瓜马车,每一次他带自己出去,自己都有资格坐这辆马车,很梦幻也很令人愉快。
姚雨燕不禁思忖,又有多少女人坐过这俩马车,那个越清浅又坐过多少次?
思索间,马车缓缓停驻。
“殿下,我们已经到了。”
马夫的声音传来,君安便放下了手中书本,对姚雨燕说道:
“走吧,我们到地方了。”
说着君安掀开帘子下了车,姚雨燕仓促间瞥见外面似乎下了雨,便熟练的在车座底下拿出了油纸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