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宗广场外,一个高高的擂台上,一个男子正站在那里。
此时,那男冷若冰霜,口中咀嚼着一根不知什么名字的小草根茎,一双眼睛讥讽地看着四面。
四面,是围得水泄不通的天启宗弟子,虽然这些弟子满面愤怒,但是,却只能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上台与这男子决一雌雄。
“你们天启宗都他妈是劳种吗!”那男子见无人上台挑战,故意大声喊道。
“怎么,你们天启宗的男子都死光了,只留下没有卵子的女人了,还是你们这些男人都他妈没有卵子,都他妈变成女人了!”
可是,不管这男子怎么骂,下面围着的那几千号弟子,虽然眼中喷着怒火,但是,却是没有一人敢跳上擂台,
“哈哈哈,我算是知道了,你们天启宗不但弟子都他妈变成了女人,雄不起来,就是你们那些精英弟子首席弟子也他妈都躲到女人的裤裆里去了……”
……
可是,无论这男子怎么叫,怎么骂,骂得怎么恶心,却是始终无一人敢上台挑战。
最后,这男子也不骂了,就这样站在台上,看着这台下闹哄哄的天启宗弟子。
这时,一个弟子对着这个男子眼睛横了一下,正好被这男子看到,那男子见此,用手指着这个弟子道:“你,没用的劳种,可不可以上来跟你爷爷过上几招,我可以让你几抬,如果你能够打你爷爷一下,爷爷给你灵石,怎么样,乖孙子!”
那弟子顿时怒火冲天,“你个杂种,老子与你拼了!”
说完,就要冲上去,这时,他身边一个弟子连忙把他拉住道,“沙师弟,不要冲动,宗门都不想出头,我们做弟子的上去只是送死罢了。所以……”
那沙师弟听完,只得再次怒目一横,然后做了个挑衅的动作,退了回去。
“我还以为你是个有卵子的家伙,没有想到你也和那些女人一样,卵用都没有!”那男子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
半天就这样过去,天黑了,那男子只得下了擂台,消失在天启宗外面的坊市里。
看到那男子退了,天启宗那些弟子才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擂台……
夜,放纵而又多情,挑战了一天的萧玄坐在天启宗外面坊市的一个高台上。
这个高台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高五丈左右,宽约四丈,光溜溜地耸立在坊市的东北角,似乎经历了许多风雨,已经被风雨侵蚀得坑坑洼洼。
天启宗挑战,林飞么桑杰三人一直没有出面,他人就藏在坊市里的一个客栈之中。
这一切都是林飞的安排,因为,林飞真正的目标并不是天启宗的这些弟子,而是余长天!
按照林飞的算计,只要萧玄出去挑战,并且伤及他天启宗的弟子,那当然,这个伤得越多越好,这样,就可以把余长天激怒,这一怒,林飞他相信,此时的余长天一定会做一些极端的事情。
夜晚的坊市并没有因为夜的来临而变得寂静,夜晚的坊市反而是比白天要热闹和华丽,那些忽明忽暗的灯光闪烁耀眼,灯光下是众多的天启宗弟子。
这些弟子虽然白天被人在宗门外欺侮受辱,但是,那些东西毕竟是宗门所要面对的东西,对于他们每个弟子来说,愤怒发了,气话放了,也就了然了。到了晚上,也许这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晚上,自然就是为快乐而生……
按照林飞的安排,萧玄一个人坐在高台上,闭目养神,调整内息。
突然,他一个闪身,跃下高台,离开坊市,朝外面走去。
坊市外,是一连串的高山,高山下,有一处狭长的缓地,在缓地上,有一株千年的古树,此时,有一个男人出现在那大树下,他正是走出坊市的萧玄,此刻的他来到树下,看了一眼四方,谄媚一笑,然而一个纵跃,消失在大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