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沉着脸,看了眼阎解成,冷哼一声,掉头便往保卫科小楼外边走。
“爸,爸,是不是我们交点罚款就没事了,可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蹲号子。”
阎埠贵听儿子说交‘点’罚款便没事了,脸上的肌肉都跟着颤抖了两下。
啪!!!
阎埠贵咬牙挥手就是一个大脖溜子,猛然扇在了阎解成左脸蛋子上。
“你特么可真能给你老子惹事!”
阎解成捂着脸被打蒙圈了,瞬间眼眶就红了,小声嘟囔:“爸,当时也是想教训下易中海,我也没想到这事会闹这么大啊。”
“不是这个,是罚款!”
阎埠贵越说越激动,气得呼哧呼哧喘了起来,“你知道多少罚款吗?三百块啊,那可是整整三百块啊!”
听到罚款足有三百之多,阎解成也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了,整个人都傻了。
他一个临时工一个月工资也不过十几、二十块钱,三百块他不吃不喝得挣到猴年马月。
走出保卫科小楼,阎埠贵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住门口柱子,恨恨地望着阎解成:“都是你出的主意,现在好了,把咱们家也套里边了。”
“当时你也拍手称赞是好主意的,现在出事了也不能全怪我身上啊!”
阎解成揉着被打得通红的脸蛋子抱怨道,“要怪也只能怪许大茂那王八蛋不讲义气,一出事就把咱们爷俩给撂了,这事咱们可是在帮他做事,没他这样的。”
阎埠贵作势还想打,结果被阎解成小跑着躲开了。
之后的路上,阎埠贵都没再说话,心中盘算着这三百块钱该怎么凑齐。
家里的钱都是他一点点抠搜积攒下来的,这一下子要拿走三百块,就像挖他的心肝一样疼。
回到四合院后,阎埠贵直接走向屋里,翻箱倒柜地找起来。
阎解成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这可把阎埠贵媳妇吓坏了,急忙拉着阎解成问了起来。
结果当阎解成解释一遍后,阎埠贵媳妇,也就是现在的二大妈,登时脸上的血色就不见了,随后“嗝”的一声,直直朝后倒去。
阎埠贵也不找钱了,慌忙爬过来掐二大妈人中。
不大会儿,二大妈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