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捉我问罪!?”
“正是,恶犬当街行凶,险伤幼童性命,你这狗主人难辞其咎!”白奉先语气慷慨激昂一身正气。
“你知道我是何人!还敢问我的罪!?”嬴政被白奉先的话更加激怒。
“我管你是何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来人,给我将此人拿下!”白奉先虽一声令喝,可身后却一人未动。不是这些巡防卫不理会伍长命令,实在是那人身上穿着二爪蟒袍不敢让他们轻举妄动。白奉先初来晋州城,又是江湖草莽出身,或许对这身衣服不甚了解。可是土生土长的他们,却是知道,非有豪门身份,无论如何也是不敢穿这二爪蟒袍招摇过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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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众巡防卫虽听到白奉先的命令,却无一人胆敢有所动作。对面的嬴政与一干豪奴不禁讥笑起来,白奉先脸上肌肉抽搐,一咬牙就要拔刀自己出手,站在其身后的一个巡防卫赶忙拉住了他。
“伍长,此人身穿二爪蟒袍我们惹不起!”
白奉先剑眉倒竖,抖开那人的手,“哼!你们惹不起我惹得起!狗我能杀得,这人我也能抓的得!”说罢就要出手。
这时一阵兵甲碰撞声沿街道传来,围观的众人向两边躲开。一队身披铁甲举着绣有赤红朱雀的大旗的兵士驱开众人,把嬴政与其身后的豪奴还有白奉先一干人围在其中。
见此白奉先收回长刀静观其变,而嬴政更是全不在乎。
很快,一个骑马武将走了过来。他环视一眼在场众人,面无表情,“全部带走!”说完就要调转马头。
“慢!”
一个声音又让那武将回过身来,看着身穿赤红巡防衣的白奉先,武将二话没说直接抽出腰间长剑。
“全部带走,违令者,斩!”
一声令下再也无人反抗,白奉先与赢政相视一眼,双方眼中皆是愤恨。
是夜,北幽世子府中。
刘凤梧静静的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张写满字迹的纸在烛火下读着,他读的很认真,几乎是一字一句的斟酌再三。可无奈信上内容并不多,过了一会便看完了。刘凤梧顺手就用烛火点燃,看着其一点一点化为灰烬,这一举动十分自然,显然是经常这样做。
“父王想让我联系一下南楚和大唐两位世子。当务之急是稳住老皇帝削蕃的意愿,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更多的时间壮大自己。”
那书桌前站有一个黑衣人,黑衣黑面。听完刘凤梧的话,黑衣人点了点头,“大殿下来这晋州城已有三年,结交了不少皇亲国戚,虽以酒色为介但却是心有他想,您的一切举措王爷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