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位大夫离开岳言休息的房间后,径直来到县令办公的公堂。
那县令正在处理公务,见大夫来了,连忙走上前去问道:“先生,情况如何,他是否已经苏醒过来?”
“大人勿要急躁,那位小兄弟已经苏醒过来,老夫已为他熬好药汤,让他自行服下,不过大人若是有事求于那位小兄弟,老夫认为还是明早再去为好。”
“先生,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大人不必惊慌,那位小兄弟没有大碍,而且恢复的很好,只是刚刚苏醒,还需要休息,所以老夫才建议大人明早再去找他。”
“啊...没事啊...没事就好。”县令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这几日麻烦先生了,酬劳本官已经命人备好,交与先生的徒弟,先生可做确认。”
“大人客气了,我等医者行于世间,救死扶伤乃是本分,并不看重回报,何况那小兄弟与这么大的案子有关,如今他已经恢复,老夫也该告辞了。”那大夫说完,行礼,然后走出了县衙,与已经在外面等候自己的徒弟汇合,往远处去了。
那县令在堂中目送大夫离开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向堂外喊道:“来人!”
“在!”一名衙役应声快步走进堂内,“大人有何吩咐?”
“吩咐下去,让给看护岳言的人密切关注他的状态,明早他一醒便速来通知本官!”
“是!”衙役快步退出堂中,赶忙跑去完成县令吩咐的任务去了。
县令回到桌案前坐下,揉了揉额头,近几日舒县境内已经发生大大小小近十起命案,甚至出现了一整个村子的人全部惨遭杀害的事,但苦于证据线索太少,案件的处理还未取得较大进展,搞得他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