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岳言没有再修炼,而是将心思全都花在了与上官卿云成婚的事情上。
比如这个世界规定的一些男女之间的礼仪,男女成婚之前的要求,还有最重要的,成婚当天岳言需要做些什么,纵容以岳言的冷静,这时候脑中也开始胡思乱想,无法淡定下来了。
对于一个从未接触过男女情感的处男,很明显岳言的所有想法都是纸上谈兵,甚至有很多都是前世在网络中了解的东西,要让岳言这种不善与异性交谈的人来说,那日晚上主动去牵上官卿云的手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纵容岳言有再多的想法,他也从未亲身试验过,更不要说岳言马上就要成亲,这点时间对岳言来说,根本无法思考太多东西。
“难怪在前世,即便是封建时代,也有不少反抗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我与卿云之间互无好感,说不定这时候我已经想着怎么逃婚了。”
岳言此时心乱如麻,完全无法思考,索性离开房间来到院落之中,岳言靠着自己房间门前檐下的柱子,望着天空中那轮皎洁无比的明月,想到不少古人多以明月寄托愁思,叹了口气,今日,岳言也算真正体会到那些古人在心怀愁思,与深夜望月,对月寄以哀思的心境了。
“明日便要与卿云成婚了,也不知今后会是何样的发展呢?”
院中的草木随着阵阵微风摆动,皓月当空,月华撒入院中,透过草木间的缝隙,在地上游荡,此情此景,让岳言突然来了兴致,他连忙回到房间,取出自己的佩剑,然后来到院中,在月色中舞起了剑。
在“自己”的记忆中,岳言从小就被父亲要求修习六艺,还有基础的武学,而父亲则说只要达成他的要求,之后想要学什么都由岳言“自己”,所以岳言在完成父亲的要求后还自行钻研了不少东西,也包括他现在施展的剑法,不过到最后,岳言还是选择了入仕,成了一名书生,在举孝廉入仕后,在洛阳任职了几年就被派到了庐江。
初来乍到岳言在短短两月就遭遇了如此之多的事情,有很多事情岳言都没来得及去思考,事情便一环接一环的涌来,这让他很是烦恼,他只想在这个世界做一个过客,找到回家的办法后默默离去,可现实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让他和这个世界死死“绑”在一起,不管是他作为人的各种感情,还是上官至所说的他注定肩负的“责任”,对岳言来说都是无法轻易割舍掉的。
“皓月清辉满地,行水流华漫漫。”岳言一边舞剑,一边“唱”道。
舞了一会儿,岳言将剑挥舞作满月,剑尖指向天上的那轮明月,满眼尽是哀愁:“又念暮沉时,不见繁星依旧。”
最后,岳言挥舞一圈云剑,再向斜下方一挥,剑风击起院中散落在地上的树叶和花瓣,那些被击起的树叶和花瓣随着微风慢慢飘落,院落中又恢复了平静。
“云聚,雨落,溅起一川清梦。”带着满腔的愁思,岳言“唱”完了这首自己作的词。
没过一会儿,岳言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又望了望挂在天空中的那轮皓月,深呼一口气,向自己房间走去。
“明日的事明日再说,何苦如此为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