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妾以为,现在不是责备岳言的时候,应该想想办法,派人去岳府附近调查,再下令全城戒严,任何人出入洛阳城都需要经过朝廷的检查,如果那些劫走了岳言夫人的贼人还没离开洛阳,也好及时截住他们。”
“那岳言呢,就放任他这么跑出去?”刘昱眉头微皱,还是很担心岳言鲁莽的行为,“能够直接联系所有御史的手段在父皇手中,本宫现在可没法命令他回来”
“不如,殿下亲自追上去,顺势把城外的祸患解决掉?”
“爱妃何出此言?”
“殿下,您这次也知道了,这天下鲜有人能够对付那无比诡异的花,放任它肆意生长一日,便极有可能留下祸患,臣妾的意思...这样的祸患,还是尽早处理了为妙。”
“唉...”刘昱揉了揉眉间,无奈的叹了口气,“也罢,事已至此,只能是将错就错了。”
刘昱说完便站起身来,太子妃则在他身后问道:“殿下,需要臣妾一同前去吗?”
刘昱摇了摇头道:“不必了,那‘冥息鸢尾’古怪得很,岳言既然说了只有本宫和那曾途有能力对付它们,想必不会有错,所以,本宫会去找曾途,把他也带上,出洛阳向东去找岳言,本宫不在的这几日,事情就只能麻烦爱妃你了,可不能让丞相他们看出什么端倪。”
“臣妾明白。”太子妃闻言,欠身说道。
于是刘昱换了身衣服,快步出了东宫,去御史台找到了曾途,并把一脸懵的曾途拉着离开了御史台,在这期间,刘昱也没对曾途说什么,只是让曾途跟着他,去洛阳城东边做些事情。
曾途虽然十分疑惑,但这毕竟是太子的命令,他再怎么疑惑,也只能是老实闭嘴,跟着太子出了洛阳,向东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