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右都御史吗,难道洛阳城中还有什么危险不成?”
“不是,是城外的事情,我是被...被手下人通知城外有异常,才带人前去的,结果没想到遇上了麻烦,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是个没有灵力的废物,若不是手下人拼命护我,我只怕是回不来了。”曾途向岳言“解释”道旋即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闻言,岳言轻笑两声,拍了拍曾途的肩,安慰他道:“既然你没有修炼的能力,为何不去习文,读圣贤书,为百姓谋福祉呢?”
“行之,你是知道的,我不像你那样是块读书的材料,让我去读那些圣贤书,不如让我到风月之地去快活,我从小可就立志要为大汉开疆拓土,若是有人胆敢来犯,我也能守城卫国,但读书...唉,我是真不行。”
岳言觉得曾途这话说得莫名其妙的,他在表世界便听说过,曾途在洛阳可是家喻户晓的才子,他胸怀大才,满腹经纶,举孝廉入士,完全看不出来他不是块读书的材料。
怎么到了里世界,他反而“堕落”了呢?
不过岳言本身对曾途也不太了解,对于曾途的过去,他也没有资格评价,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曾途体内的那道“灵”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它会有圣金之体才能拥有的力量。
“对了,文超,你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经历,比如突然失去意识,或者有头痛欲裂的感觉?”
“嗯?”曾途有些奇怪,为什么岳言会突然问起这个,自己虽然出现过这种状况,但也是在执行公务的时候遇见的啊,岳言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额...是有点,多半是因为最近事务繁忙,精神不是很好导致的吧,不过目前没出什么大问题,我也没放在心上就是了。”曾途对岳言解释道,随后又转移话题,向岳言问道,“行之,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对于曾途的疑问,岳言自然是早就想好了说辞,于是他长叹了口气,对曾途说道:“不满你说,我妻上官卿云前日突然失踪,昨日才被朝廷的人送回府上,昏迷到现在,依然没有苏醒,她前几日便出现了和文超你一样的症状,加上你离开的时间和她失踪的时间大致相同,也都是昨日被送回洛阳来的,我便觉着她失踪的事情多半和文超你调查处理的事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