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吃饱了撑的烧开水养鱼啊。
那就是说,东方大厨八成要做道得用上大缸的菜。
镇江瓦罐汤?
酒糟鱼?
还是酸豆角?
总不至于是腌咸菜吧?
反正不管怎样,这新菜是板上钉钉了。
不过以前的东方大厨可不这样。
虽然不说做啥菜,但有新花样时肯定会透露风声。
哪像今天,捂得这么严实,问谁都说没那回事。
这时,靳导用胳膊肘轻轻顶了他一下。
“我都说了我看见啥了,你也说说呗?他最近买了啥新鲜玩意儿没?”
“啥也没有,老三样。”
靳导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你拿‘啥也没有’四个字,就想换我一条重要消息?!”
朱导被他掐着脖子晃来晃去,口水洒了一地,跟花园里的喷水器似的。
“行了行了,别晃了,我今晚去找组里的采购打听打听,回头告诉你!”
“这才像话,就这么定了!”
“知道了,晚上有信儿了就给你电话。”
靳导松开手,又瞅了他一眼:“有空去医院查查,整天流口水,真不怕是老年痴呆?”
朱导抬腿踹了他屁股一脚:“痴你个头。”
“好了,我走了。”
靳导走后,朱导即刻冷笑了一声。
告诉你?
做梦吧!
你有末梢神经坏死这种神功护体。
直接两指一夹,对着虎皮凤爪“嗷嗷”就是一顿操作。
我呢?
好不容易夹俩还被人顺走一个。
再让你提前有准备,那我抢个屁啊。
这种事绝对是秘密,就算知道了也得烂在肚子里,谁都不告诉。
想到这,朱导突然坐不住了。
好在今天拍摄任务不重,有几场戏明天拍也行。
于是他马上宣布解散,自己则一溜烟奔向小楼。
进门一看,屋里没人。
不过后院传来了“哼哈嘿哈”的声音。
朱导顺着声音来到后院,一眼就瞧见正在劈柴的赵小河。
这家伙拎着把斧头,光着膀子,干得起劲。
“小河,忙呢?”
“嗯?朱导,你咋来了?”